墨桥生却闭紧嘴巴,只字不提。使得萧绣很是失落。
……
冬天来得比想象中迅速。
气温日日低下来。
但对汴州城百姓来说,今年冬季似乎没有想象中难熬。
她为自己成功灌碗鸡汤感到有点得意,不由举杯欲饮。
就在这刻,那条不识时务浴巾,却好死不死松开,从墨桥生腰间滑落下来。
程千叶噗声,把口中酒都喷出来。
尽管墨桥生慌乱捡起浴巾,全身红得像条煮熟大虾,飞速撤离。
但程千叶还是瞥见那点风景。
双柔软手捧住他脸,把他头抬起来。
那天籁般声音,似乎从最深梦境中传出。
“桥生,很喜欢你,也很欣赏你。”
“从未想过把你当做个物品,只在床笫间使用。”
“你既勇敢,又坚强,是个优秀人。在眼中,你不仅武艺超凡,还对很忠心。总有天,你会和那位俞敦素将军样,成为颗耀眼新星。成为大晋不可或缺将军。”
程千叶看着跪在眼前墨桥生,他赤裸着身躯,四肢纤长,肌肉紧实,湿漉漉水滴顺着肌肤,路溜进那引人遐想浴巾之内。
他闭着双眼,面色绯红,连脚趾都紧张得微微蜷缩,摆出副任君采撷姿态。
程千叶不得不承认心中被这样他狠狠地撩把,甚至产生种冲动,想将人就此推倒在草地上法办。
她伸出手,轻轻掠下墨桥生乌黑柔顺额发,感到那指尖下肌肤随着她触碰紧张得微微战栗。
“桥生。”她看着眼前人,心中无端微微带些酸楚,“你既然不愿意,为什还要这做。”
从大晋源源不断运送来物资,安定汴州军民心。他们怀着对来年春天期待,竭尽全力地投入到对抗寒冬准备中去。
前线盟军却接连传来节节败退消息。
先是左路军北宫侯吕宋贪功冒进,折戟平陆。中路军华宇直鲁山受伏,大溃败走。
本来右路李文广部稳扎稳打连下数城。但负责粮草
她在躺椅上翻滚下身体,摸摸自己胸口。
她问自己,
有那瞬间,是不是心动?
程千叶牵着墨桥生离开温泉山庄时候,墨桥生脸上红晕还未曾褪去。
萧绣似乎特别兴奋,逮住程千叶不在时候,便使尽全身解数和墨桥生打探情形。
“到时候人们都会说慧眼如炬,只用匹马换来位旷世奇才。”
最后那个声音笑着说:“但是,你需要自己先站起来。不能再这妄自菲薄。”
墨桥生感到自己胸口燃起团火,这火苗点燃深藏在他卑微内心中渴望。
他不由在浑浑噩噩中站起身来。
程千叶看着眼前这位男子,徐徐挺直脊背,眼中点亮星火,站起身来。
“……”墨桥生诧异睁开眼,他对上双如秋水般温柔眼眸。
于是,他把“没有”,三个字中“没有”两字咽回去。
主人说过,最不喜欢欺骗。
他低头垂下眼睫:“只是个低贱奴隶,主人对恩德,没有什可回报东西。只有这副身躯,还勉强算是干净,若是主人喜欢,……”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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