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急转,不知道是哪里出差错,主公因何能知道这些?
此刻,在程千叶凝视下,他难得感到有丝慌乱。
程千叶开口:“父亲曾说,张公胸中韬略万千,乃经天纬地之才。自继位以来,素来仰慕敬重于你,总希望有朝日,你能像辅佐父亲般,心意辅佐于,成为臂膀。”
“如今方知错!公虽大才,心不在处,强留也是无用。”
张馥双膝下跪,面色凝重,咬肌紧绷,“还请主公听臣言。”
张馥微微行礼:“主公今日实让臣等大开眼界。”
自从那日晚宴之后,张馥明显感到程千叶对他冷淡。近日接连数件事,主公不但没有让他参与,甚至没有知会他分毫。
他向自负,自觉胸中帷幄奇谋,事事都能洞察先机。
再加上跟随老晋威侯多年,有自己情报网络,已经很少像如今这样对身边事无所知。
敏锐张馥感觉事情不太对劲,有些东西似乎脱离他掌握,向着不可控制方向发展。
贺兰贞面露感激之色,垂下头来:“多谢主公。”
程千叶拍拍他肩膀,命人将他带下去。
此后,那二十余个被押到前台之人,逐招认自己罪行。
竟无冤屈错漏之人。观者无不暗暗心惊。
越到后面,那些人越发不敢抵赖欺瞒,他们很多人死活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里漏出马脚。
程千叶看着贺兰贞,这是她手提拔上来年轻将领。
武艺好,能带兵。
提拔他比起提拔俞敦素容易些,因为他乃是世家贵族出身。
但他正因为他出身,使得他性格有些高傲,很容易得罪人,这是他缺点。程千叶觉得可以借机点醒他下。
“贺兰将军是信重之人,不会让你蒙受不白之冤。必定慎重调查此事,但为公平起见,也为还你个清白,还要请将军委屈几日。”
“你说。”程千叶端坐不动。
“臣绝无见
“张馥。”程千叶直视着他,“你没有什想对说吗?”
“主公这是何意?”张馥如既往,用那张温文尔雅面容,浅笑着说话,“主公莫非是也对微臣有所怀疑?怀疑微臣是敌国谍探?”
“不,指得不是这个。”程千叶直言道,“想说是,那日晚宴,你明明知道萧绣递上来食物有毒,你为什不告诉?”
张馥那总是带着丝浅笑面具脸终于僵住。
他白净面孔上那双略有些狭长眼睛微微眯起来,抿紧嘴不说话。
程千叶处理完这些人和事,站起身来,环顾台下众人。
众文武*员,都收起平日轻视之心,带着些敬畏之意低下头去。
回到府邸议事厅,
程千叶接过小秋递上茶,饮两口,舒口气,轻轻放下茶盏。
此刻,她眼前只留下肖瑾和张馥二人。
两名甲士上前,反剪贺兰贞手臂,将他捆束起来。
“主公!”贺兰贞不敢抵抗,他惊惧抬头。
程千叶看出他确实是怕,有点不忍心。亲手将他扶起来,宽慰道:“你放心,定查清真相,为你正名。”
她扫眼人群,目光在张馥身上停留下,跳过去,落在肖瑾身上。
“让……肖司寇亲自查你案子,你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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