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医生好好上点药。”程千叶放下柳绿手,“天晚,早些回去休息。”
随后,她在柳绿和春馨吃惊目光中走到墨桥生身边,伸手摸摸那低着脑袋,拉起他手向屋内跨去。
关上门前,程千叶回头向着心有不甘二人:“会教训他,啊,别生气,都回
那身黑衣身影,沉默站在夜色深影中。
“叫你走没听见吗?”柳绿用手指点着墨桥生胸膛,“不知廉耻下贱东西,个奴隶还想独占驸马爷宠爱?”
“哎呀呀!”他突然尖叫起来,“疼,疼,疼死!放手!快放手!”
墨桥生钳住他手腕,黑暗里双眸子露出凶狠光。
“这是在干什呢?”个温和声音打断他们。程千叶好整以暇踱步过来。
姚天香想起那些旖旎夜晚,这个男人汗珠从精赤上身滴落下来,每次都好像最后次相会般,拼尽全力,发出低低嘶吼,和她起同赴快乐深渊。
谁要去俯就那些糟老头子,生都过着发霉般日子。就要这个男人,就算是为他,也要赌这次。
天色将晚,华灯初上。
墨桥生收拾好自己,向着程千叶卧房走去。
这几日来,他都睡在主人床前脚踏之上,为主人警戒。
“各种感情——亲情,爱情和友情。”
她正视姚天香眼睛,看出这位表面坚强不拘女子,心中深藏着对未知命运恐惧。
“们之间,虽然不能做夫妻,但可以做朋友。”
“朋友之情,未必就比夫妻之情来得短暂。”
“在这个时代,像你这样敢爱敢恨,勇于摆脱枷锁,正视自己内心女性,真得很少。相处这些日子,打从心底喜欢你。想做你朋友,请你相信心。”
墨桥生松开手。
柳绿飞扑到程千叶身边,眼中噙泪,身娇体软,“驸马爷,你看他干得好事,手都快断,明日想必唱不得戏。”
说着他可怜兮兮伸出那如玉般皓腕来,上面赫然五个青紫手印。
“哎呀,都肿,真是可怜见。”程千叶捧着他手腕,轻轻吹吹。
柳绿得意暗暗撇墨桥生眼,墨桥生垂下手,沉默着低下头去。
在漆黑夜里,由他独自守着沉睡主人,成为他在这险境中最幸福事。
刚到门口,柳绿和春馨拦住他。
“这里不用你,驸马爷说,今夜让二人伺候。”
墨桥生沉下脸来,站着不动。
“诶,说你这人听不懂人话吗?”春馨用嫌恶目光上下打量他,“皮糙肉厚,块头这高,长得又丑,还整天厚着脸皮粘着驸马爷,也不看看自己什德行,配端茶倒水不配。”
姚天香连连撇她好几眼,挣脱自己手,“行,行,突然肉麻兮兮。”
“谁要和你做朋友,不过是为自己。”她面孔不可察觉红下。
柳绿咿呀呀戏腔飘来:“势成骑虎心要狠,哪怕刑罚加身。”
姚天香目光越过庭院,看到院中大榕树下,个身材清隽年轻男子,他穿着最下等仆役服装,正在低头扫着落叶。
那是她姚天香最喜欢男人,但他只是个身份低下马夫,永远不可能和高高在上自己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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