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武本就对这个素来刁蛮公主,有所畏惧。
被她这呵斥,心中慌,滚下马来,跪地行礼:“公主何出此言,末将奉军师之命,请公主和驸马返转。公主和主公乃是至亲骨肉,何必出逃,还请移驾随末将回去,万事都好商量。”
姚天香冷哼声:“乃奉母亲慈旨出行。沈文秀算是个什东西,也敢管闲事。”
她将手中皮鞭当空甩,指着袁武道:“你也知道和哥哥乃是至亲骨肉,车驾,你也敢拦?速速给让开,否则待回去,面见兄长,必要你好看!”
袁武心中暗暗叫苦,嗔怪沈文秀,军师啊,军师,你给派得好差事,这公主和主公毕竟是兄妹,此刻闹起来,稍后又好,倒叫老袁里外不是人。
行至门口,姚泓喊住他,“文秀,若是晋越侯追之不得,你也要将天香给带回来,国就只有她个公主,留她还有用,不能便宜晋越侯那个狡诈小儿。”
……
话说程千叶在半道上,命墨桥生把柳绿和春馨捆束起来,丢下马车。
行人继续赶路。
驾车奔走数里地,早有姚天香亲信人手,领着数匹俊马,等候在道旁。
卫恒公座下第幕僚沈文秀接到消息,他沉吟片刻,拍手中羽扇,“坏,晋越侯只怕是要跑!”
他毫不犹豫,召来袁武,命他速率轻骑将公主和晋越侯追回。自己亲自前来求见卫恒公姚泓。
姚泓宿醉,摇之不醒,过大半个时辰方才被勉强唤醒。
姚泓用凉水洗几把脸,清醒过来。
捶桌子怒道:“原来程千羽先前诸多作态,都是诓骗等而已。竖子胆敢把耍着玩,必要他好看!”
于是呐呐无言,让开道去,眼睁睁看着姚天香携着晋越侯,打马扬长而去,不敢再追。
过得些许时候,沈文秀亲领军追来,见着袁武领着众甲士,呆立路边。
沈文秀勒马问道:“将军何故止步不前?”
袁武道出缘故。
沈文秀举起手中宝剑:“现有主公佩剑在此,务必追回晋越侯,如若公主阻拦,不必顾虑,并斩
众人下车换马,向着卫国和宋国交界处定陶县路奔去。
程千叶数日前秘信寄出,联系上肖瑾、张馥。约定在宋国定陶济水渡口相会。
今夜子时,肖瑾同贺兰贞等人将亲率路水师,沿济水突进,接应程千叶。
行至半道,身后传来喧杂马蹄声,卫国上将袁武带着队轻骑,追击而来。
姚天香拦在道中,手持马鞭,口中娇斥:“袁武,你何意拦截本宫,莫非意图行刺不成!”
沈文秀沉着面孔:“想不到晋越侯年纪轻轻,却这般隐忍狡诈,日日假做沉迷于声色犬马之态,无丝归国之意,等具被他所蒙蔽。此人心机如此深沉,不可留之。”
姚鸿下令:“文秀,你速派快马轻舟,水陆并发,务必将人截回来。若不能活捉,就地正法也无妨。”
“主公,已遣袁将军前去,”沈文秀抱拳道:“但天香公主和晋越侯同行,公主自小秉性刚强,军中将领对她多有畏惧,若是她意维护,怕是难以成事。”
姚泓从墙上摘下佩剑,递给他:“你亲自领军前去,务必要将晋越侯擒获。不论何人阻挡,刀杀,不必留情。”
沈文秀领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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