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女官侍从,低头垂首,迅速退出宫门。
程千叶带来甲士,走在最后。他们关上殿门,守在殿外。
殿内仅余杨太夫人,程千叶,和躺在地上时动弹不得墨桥生。
“吾儿,你听为娘告知于你。”杨太夫人絮絮叨叨地解释起来。
程千叶看着她那开合嘴,盘算着下步该怎走。
杨太夫人站起身来,面对着程千叶那冷漠眼神,她感到股无端恐惧顺着颈椎路爬上来。
在怕什,他是亲儿子,不,亲闺女,她难道还能拿怎样?
杨太夫人安慰自己道。
她想起女儿小时候,偷偷养只不知哪儿来流浪狗,怕被自己发现,小心藏着掖着。
但宫中事又有什能逃过自己眼睛呢?那只狗实在太脏太丑,有失公主身份。所以虽然女儿哭着求自己,但自己还是毫不留情命人把那土狗处理。
墨桥生勉强躲开,神阙穴又被猛击,他身体软,终于支撑不住,倒下地去。
被数名甲士押解回殿中,死死按在杨太夫人面前。
杨太夫人指着地上墨桥生,怒骂道:“不知天高地厚下贱东西,果然早就该弄死你这个兴风作浪畜生。”
名侍从上前,抬起墨桥生脸,欲给他灌毒酒,墨桥生咬紧牙关,拼死抗拒。
正闹腾着。
突然将双腕翻,从他们钳制中脱离出来。
他长腿伸踢到人,乘着众人吃惊当口,翻身从殿中逃出去。
“反,反。”杨太夫人盛怒,拍桌子道,“速将他押回来。倒要看看他能跑到哪去?”
殿外庭院中不停涌上手持兵器武士,墨桥生赤手空拳,展开身法,像匹受困野兽,爆发出平生最为强劲力量。
十来名甲士围攻,竟然时间也拿他不下。
眼前这位年过半百,既狠毒,又愚蠢妇人,是自己这副身躯母亲。
在自己根基不稳,又推行新政关键时刻,她真很不想和这个女人
女儿也不过是和自己扭着哭闹阵,最后还是被自己轻轻松松便哄回来?
这次也是样,女儿还是女儿,不会怎样。
杨夫人镇定起来,开口道:“吾儿,此人和那玉妃……”
“母亲。先屏退下人。”程千叶打断她。
不待杨太夫人回答,她甩袖子,喝道,“都滚!”
殿门大开,队着甲持枪宿卫侍从蜂拥而入,这些人个个都刚从战场上退下来,真刀真枪见过血,带着身杀气,虎视眈眈地望着屋内,两侧排开。
程千叶背着手,跨入殿门,默默看半晌屋中情形。
轻轻开口:“母亲,您这是在做什呢?”
她说声音不大,却让殿上众人感到阵头皮发麻。
顷刻间,哗啦啦地跪地人。
杨太夫人伸出指,指着殿外,对着殿中侍卫长陆獒道:“这就是你训练士兵?这多人连个赤手空拳奴隶都拿不下?要你们有何用?”
陆獒脸上肌肉抖,眼中现出戾色,转手腕,亲自跨出殿门,加入战团。
混战中,墨桥生感到肩井穴被人重击下。
他半边身子麻,晃下,心知不妙,这是位高手,认穴打穴之术既准又狠。
然而情势不容他多想,数把兵刃迎风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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