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龚心文:采访下,桥生,听说你除哭包外号,又多个秒SHE将军别称?
墨桥生:,只是时太激动,请再给次机会,定为自己正名。
龚心文:正名什?证明你可以边哭边那啥?
墨桥生:Q-Q
程千叶:码字,你给差不多点,人你也敢欺负?
那个人正站在廊柱下,仰起头笑盈盈看着他。
“你怎在那里,”程千叶冲他招手,“快下来,到身边来。”
墨桥生想起白日里,自己在温泉中,因为时把持不住而丢那个大丑。
他刷下涨红面孔,蹉跎好会,才磨磨蹭蹭从屋顶上爬下来,勉强站在程千叶身前。
程千叶取出个三角形玳瑁甲片,那半透明甲片上打个小孔,系着道黑绳。
……
墨桥生躺在屋檐阴影处。
头顶是皓月苍穹。
铮铮琴音传入他耳中。
是主公在弹琴。
此务虽繁重但关息大晋民生命脉,功利千秋。还望你不要推辞。”
肖瑾眼光闪闪,整理衣袖,郑重其事行个大礼。
入夜之时。
凉蟾满纱窗,程千叶坐于窗前,调素筝,弹起曲《将军令》。
步步走到如今之地,眼前视野越来越开阔,她身后逐渐跟上许许多多人。
龚心文:陛下错。
“来。”她勾勾手指。
墨桥生顺从低下红云未消脑袋。
程千叶伸出双手,把那道黑绳系在他脖子上。
“也没有什贴身久戴之物,此甲片是弹琴所用。送片给你,你戴着它,就好像时时在你身边样。”
她扯扯那条绳子,把墨桥生脑袋拉下来点,伸指点点他鼻子:“你呢,你要不要送个什东西给呢?”
他闭上眼,他心脏随着那激昂筝音共鸣。
他听懂主公豪情壮志。
主公心中所想,亦是他所愿,他将跨马持枪,破开这浓黑深夜,迎来主公所期望光明世界。
“桥生。”
墨桥生睁开眼,从屋檐上伸出头来。
前面路再也没有人可以引领她。
每步怎走,都需要她自己去探索,自己去迈出。
但此刻她心中,却感到很安稳,不惶恐,也不迷茫。
也许,正是因为有这些可以信赖朋友,有这些忠心部将,有那许许多多仰望她子民。
她那颗柔弱心,就这样日日坚定而稳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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