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溪猜到半,只是他没想到程千叶不是隐瞒身份去镐京,她根本就是直接去参与谈判。
张馥说得果然很对,想要瞒过俞敦素,贺兰贞等人容易,但对于周子溪这样细致又敏锐人,是不容易瞒过。
“对,是亲自去。”程千叶沮丧地说,“你是不是也觉
周子溪愣下,疑惑问:“主公,选拔*员惯常靠得是举孝廉。何谓科举啊?”
程千叶回过神来,继续翻阅文稿,笑着道:“说是学堂,民间学堂太少。此事回头再细说,你先把手头这些事忙完。”
周子溪看着案桌前主公,那单薄身影,时时会透出股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气息。
主公表面上看起来温和守礼,但他思维其实十分新颖跳脱,提出政策见解,往往令人耳目新,闻所未闻。甚至有时还会脱口而出些大家不能理解词汇。
他对臣子,士兵乃至平民和奴隶有种发自内心关怀和尊重。
公身边不仅人才济济,更是人人忠心耿耿。
便是身陷敌营张馥,也被巧妙解救回来。
按理来说,主公此刻应当是最为意气风发之时。无论如何也不应流露出这般孤独之意。
但他却不知为何,总能在隐约难明地方,琢磨到主公些不对劲之处。
程千叶翻阅着文献:“虽然负责刑律*员们解新政令、法规。但是发现国内百姓多目不识丁,想要普及这些还是很有难读。你觉得有什可行操作吗?”
这种过于平等观念超出任何个君主所能具备度量。甚至他自己也意识到有些不够妥当,因而刻意做些掩饰。
不能被们这些臣子理解,所以主公才会有那份孤独之意吗?周子溪在心中想到。
“主公,您可是有何烦难之事?”他小心翼翼问出盘桓在心中疑惑。
“……”程千叶从书案中抬起头来,她不太想欺骗这个十分敏锐臣子,但她也不能直说。
周子溪将他轮椅转到程千叶面前:“主公这几日不在郑州,可是亲自去……镐京?您和公主同潜入镐京?”
周子溪答道:“依照新政,国新入籍庶民均必须明确户籍,规范住所。以十户为什比邻而居,百户合为理巷,设里长名。十里为亭,又设亭长。十亭为乡,多乡成县,再而有州郡。”
“主公只需命郡守管辖诸县,县丞自会负责教化乡长,乡长再普及给辖区内亭长,里长。由亭、里长时时在里巷内为里民宣讲。里民们就会慢慢熟知新政令,法规。主公所要做,是选择适合州牧,郡守,并定期对他们政绩进行考核。”
程千叶点点头:“这样确实是个有效管理方式。就是太慢点,主要还是百姓们文化程度太低。之前们推行个简单明军功授爵制,在绛城各地设置专职人员,反复宣讲,发现还是很多平民听不懂。”
“现在要推广条文复杂法律制度,还有兵役制度,税务制度,困难就更大。单要选出那多具有文化知识基层管理人员,也是不容易。哦,意思是里正,亭长那些人。”
程千叶摸摸下巴,自言自语道:“主要还是学校太少,文化普及不够。连个科举制度都没有,*员也不好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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