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延寿接到这个任命,几乎不敢相信,
临行之前,他跪在程千叶面前:“臣乃名降将,主公何以将郑州此等要地,交托臣肩。”
程千叶扶起他:“你已是大晋臣子,这年多来,也为大晋下不少军功,都看在眼里,如何就不能把郑州交托给你?”
“墨左庶长也举荐你
此人凶狠,强悍,武艺高强,神出鬼没。
能在程凤和阿甲两人联手夹击情况下逃脱。能够潜入防备深严牢狱中意图杀人灭口。也能在阿甲紧密追踪下逃脱。
但他也终将还是颗棋子而已。
他曾经对阿暗说过:没有价值死侍,也就失去活下去必要。
如今这话,也正应在他自己身上。
阿甲侍立在她身侧,眼睛却不放心直盯着楼台上推着周子溪轮椅行走阿暗。
“怎?”程千叶边看信边道,“你有什想说就直说。”
阿甲憋好几日,终于忍不住开口:“主公,这也太过,您竟然同意周大人荒谬请求,把个曾经企图暗杀他刺客,留在他身边?”
程千叶:“没事,子溪没有看错人,你就相信他次。”
“可是主公,即便那个宋国死侍改变主意,投效周大人。但他师父桀还在,最解他们这种人,他们从小被师傅控制,很难改变根深蒂固思维。若是他师傅同他暗地里接触,难保他不会再度屈服。”
迹。
墨桥生把手中信纸放进去,轻轻摩挲下。
主公时常给他写这种私信,有些写得文采斐然,有些却像这样通俗直白。
有时候香艳异常,令他只是读读,都满面通红,燥热难当。
有时候主公却只是记录些日常琐事,使他觉得仿佛回到主公身边。那细细碎碎文字如雨露春晖滋润他那颗思念心。
“对他主人来说,既然被发现,那用他人头熄灭怒火,是件很值得事情。”程千叶撇那血淋淋人头眼,摇摇头,吩咐侍从,“端上去给周大人看眼。此人当初设计废周大人双腿,如今便用他命来还。”
阿甲闭上嘴不说话。
程千叶在张椅子上坐下来,展展衣摆:“想问什,就口气问,憋着多难受。”
阿甲脸莫名红下,小声嘀咕:“就是觉得,把郑州交托给那个降将,有点……”
离开郑州之前,经过番挑选,程千叶把守护郑州任务交托给曾经琪县守将甘延寿。
“那个桀你不用再担心。”程千叶翻完信件,把它递给阿甲,“写封措辞严厉国书发给宋襄公,他回复这个。随信好像还有个盒子。”
她招招手,让侍从捧上方木匣。
程千叶捏着鼻子,避开眼:“你看看,是不是那个桀。”
阿甲掀开匣子,股刺鼻血腥味冲天而来,匣子内静置着个狰狞人头。
正是上次在茶馆外企图刺杀程千叶桀。
墨桥生研磨,几经斟酌,红着面孔提笔回信。
——
程千叶率着水军协同俞敦素,周子溪等人,乘坐着高大楼船,行驶在从郑州返回汴京运河上。
船行千里,碧波荡漾。
程千叶在甲板上散步,面吹着河风,面拆着宋国发来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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