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哭啼啼说着,“听闻将军乃是晋国千叶公主准驸马,将军可是担心千叶公主不喜奴家?奴家已是个亡国之人,飘零无依,不敢同公主相争,只愿为奴为婢伺候将军和公主。公主她是个大度之人,想必能容得下这可怜女子。”
帐外值岗士伍们看着这样位美人哭得楚楚可怜,又是自己贴上门来,没理由将军不要,心中都想着将军怎得也该心软二。
谁知墨将军
甜腻动听声音回答他。
“行,知道,你退下吧。”墨桥生将龙鳞翻转两下,收入袖中。
带回去给主公,主公应该会喜欢。
“父王是将奴家同此宝……起献给将军。”那甜美声线,带着丝诱惑和娇羞低低说。
……
她知道自己长得很美,有股天生娇柔之态轻易就能引发男子怜香惜玉之情,从而捕获男人心。
如今她是父亲最后武器,父王命她来征服这个在战场上征服不男人。
刚进门时候,她如愿地看见这个传说中不近女色大将军对她露出诧异神色。
可是当她在案桌前千娇百媚跪下时,突然觉得桌案后投射来却是冰冷且不耐目光。
有没有做错什?玉珠心中有点慌。
,连素来严肃墨桥生将军都露出吃惊表情,站起身来,
军旅之中生活枯燥,过得又是刀头舔血日子。
每每休假之时,这些血气方刚军中汉子都喜欢说些荤段子取乐,或是相约去那些烟花之地放纵下。
但他们这位墨将军虽然喝酒时候能和他们拼个天昏地暗,但在女色方面却十分自律,从不和他们搅和在起。
这还是他们第次看见墨将军见到女子时露出不样神色来。
阿元守在将军帐篷外,他以为这次自己需要等上段时间。
谁知不到片刻时间,帐帘哗啦声被人掀开,墨将军怒气冲冲出来,手上提着那位公主衣领,毫不怜香惜玉把那位美人下丢在帐外土地上。
他冷言冷语道:“还请公主自重。”
那位公主挣起身来,哭得叫个梨花带雨,
“奴家敬仰将军威仪,甘愿委身于将军,将军又何必拒奴家于千里之外。”
她急忙把自己姿态摆得更柔弱些可怜些,同时打开手中匣子。
只男人大手伸过来,捻起匣中之物。
“这是什?”墨桥生看着手中那片比铜币大不多少鳞片状宝石。
这片薄薄石头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眼看上去平平无奇,若是将它透着光看,内里却流转着七色异彩,缓缓而动,宛若活物。
“禀知将军,此物据说乃是龙鳞,是汉中镇国之宝,父王特命奴家带着此物献给将军。”
于是那些将军们互相打个眼色,嘻嘻哈哈退出帐去。
墨桥生看着眼前走来女子,这位公主着身绛红色锦沿曲裾,面上化着时下流行飞霞妆,头青丝垂在身后,尾部结对小巧双环。
正和当初主公恢复公主身份时装扮模样。
主公当时就是穿着这样条红色曲裾,双眸明亮,神色飞扬,伸手把他按倒在汴京城外小树林里。
玉珠在墨桥生面前婷婷袅袅跪下来,羞涩垂下头,露出段柔美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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