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盛抬起头抱拳行礼:“启禀主公,墨将军在路上遭遇敌袭,如今身负重伤,却执意不肯休息,星夜兼程,赶至此地。”
程千叶沉下面孔,墨桥生甚至看见她面颊上咬肌轻微动动。
路披荆斩麻无所畏惧大将军突然心里就慌下,
他忍不住搓下手心,他知道主公最不喜他不顾惜自己身体。
程千叶开口:“把大将军铠甲卸下来。”
“大庶长路奔波,辛苦。”程千叶面孔上露出发自内心欣喜笑容。
“是啊,大庶长真是辛苦,们盼星星盼月亮,可总算把您给盼来。”位晋国老将开口附和。
他这话听着是好话,实则语气中却带点刺,隐隐有些责怪墨桥生来迟意思。
跪于墨桥生身后杨盛抬起头,蠕动下嘴唇。
墨桥生回头看他眼,制止住他话。
“这个奴隶出身蠢货,就是恁得没见识!”胶州华宇直用肥胖手掌拍下腿,
“这个蠢货手握重兵,亲手打下地盘比晋国国土还大,竟然不知道把握机会,自立为王。还千里迢迢赶来救援他主公。蠢材!真是个蠢材!”
吕宋开口:“他们能来得这快,必定是抛下辎重和步卒,只领轻骑前来。这千里迢迢,疲惫之师,不若等借机截住他,不让他同城内守军相汇?”
李文广沉默片刻,摇摇头:“这个墨桥生不是等闲之辈。如今他率军来援,城内士气守军士气大振,同他内外呼应。等未必截得住。今日还是暂且鸣金收兵,再做打算。”
随着墨桥生到来,积压在绛州城军民心上多日阴霾时间烟消云散。
程千叶看着南方。
她大将军还没有来。
桥生没能及时赶到,定是在前来道路上被绊住脚步。
“即便你没有来,也绝对能守得住这里。桥生,你定不要过于心急。”程千叶在心中默默说。
“那是什?”夏菲突然伸出手,指向城池南面。
杨盛下站起来,他早就想要这样做。
将军伤势根本不能在身上披如此沉重铠甲。
随着铠甲块块解落在地,
杨盛看着坐于上首程千叶,很想替自己将军说点什,但想着这是主公帐前,最终还是咬住牙低下头去。
程千叶上下打量墨桥生片刻,突然皱起眉头:“你怎?”
“臣……”
墨桥生还来不及说话,程千叶已经深深皱起眉头,蹭下站起身来。
“你来说,你们将军怎?”她向着杨盛说道。
敌人鸣金收兵,城头上下来休息将士们尽管满面烟尘,身疲惫,但却带着喜悦神情。
战无不胜墨桥生将军,是他们大晋军神。
他到来像只定海神针,定住所有人惶恐大半个月心。
中军大帐之内,风尘仆仆大庶长墨桥生,披铠持剑,带着他亲随部将,跨入帐内。
远道而来将军们跪地行礼,君前请安。
只见南面地平线上,渐渐起黄烟。
漫天尘烟之中,支骑兵急驰而来。
烈烈招展旌旗上,书着个个振奋人心墨字。
“墨桥生!”凉州王李文广站起来。
“墨桥生军队竟然这快就来?”同在将台上常山王吕宋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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