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媚吃惊,而他则看着她,满嘴是血眼底都是绝望。
“又几时真为难……你。”闭上眼小三开始艰难吐字:“已经尽量……你要怎才明白,在这里你是孤身,
两腿之间男根也有反应,缓缓立起在无声召唤。
晚媚轻笑,弯下腰来将它含住,舌头打圈在尖处滑过,接着让它深深插入自己喉管。
几个吞吐之后她起身,看牢小三抱起双臂。
小三开始抽气,不知哪来气力扬起头颈,重重敲向床板想把自己敲晕。
晚媚抄起剪子,咔声剪断他右手绳索,他开始握住自己男根,疯般上下套弄。
晚媚眼更亮,弯腰使尽气力抱他,将他步步拖进自己卧房。
躺在床上小三闭眼,脸色青白右颊有道疤痕,正是晚媚先前杰作。
晚媚从房里寻来绳索,以前小三绑她那根,分别绑住他手脚,将他系在床栏,系成个大字。
小三意识昏沉,本能还想蜷起身躯,可惜是体力已经耗尽,根本挣扎不得。
晚媚笑,抄起剪子将他衣衫剪烂,让他在自己跟前也来个赤条条。
生不如死,正等着你这主子去救他呢。”
“当然你可以不给他,当着他面把解药倒,或者让他象条狗样求你。这切都随你,因为你是他主子。”把木匣放到晚媚手心时刑风又加句,语声还是和软妥帖。
回到院子晚媚个个门洞寻找,终于找到蜷在厨房小三。
而小三根本没发觉她进来,此刻正身在寒潭万丈,将身子蜷又蜷,恨不能连皮肉带骨头全都挤在起取暖。
冷,每两个月发作次寒症,他以为自己会习惯,可到最后这个冷字还是无坚不摧,轻易就把他击垮。
高潮不久来到,次又次,白色液体射满床,可那欲火仍不肯熄灭,后庭空洞在急速扩大,要把他和整个天地都吸进去。
“给。”急速喘息里他伸手,嗓子沙哑几不可闻:“求求……你,给。”
晚媚掏出那只木匣,又翻出箱子里最粗根木棍,尾端系红绸那种,两样东西起在他眼前摇晃。
“两样东西你选样。”她笑,恶毒快活:“到底要哪个,你可要想好。”
小三哑唤声,熬不过那冰和火两种煎熬,情急之下咬住自己右手,还不曾费力就咬下截尾指。
触手处皮肤冰凉,晚媚撇嘴:“这冷,和块冰疙瘩玩可没意思。”
转念她又有主意,回身去翻箱笼,把那堆罐子全都捧出来。
记得暗红色就是春药,晚媚弯起嘴角,将罐底掏空,几个转手将膏体全抹进小三后庭。
等不知多久小三才有反应,眼睫颤动睁开双眼,眸里开始有团暗火在燃烧。
冷之外他开始觉得空洞,身体里有个无边空洞,嘶叫着想谁来填满。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块千年寒冰,连呼吸都生着刺,可不知道痛却为什还是这样火烫,烫得能烧穿他所有钢骨。
他没有发声,已经忘记呼痛,所有力气都用来蜷紧身躯。
晚媚在他旁边蹲下,看着他几乎要将自己骨头挤断,眼眸慢慢开始发亮。
她伸手,使力把扯住他后背白袍,白袍应声而破,他脊背顿时亮在外头。
没有反抗,他根本没有能力反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