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窗外犹豫,片刻后有主意,顿足迎风而去。
而屋里春宫戏还在继续,晚媚吹箫技术高超,眼见沈墨就快要射,连忙把捏住他龟头,身子匍匐往上,湿润私处滑过沈墨胸膛,在那里短暂厮摩后身子弓起来,左手搭上乳尖,神色迷离快要被欲火吞灭。
沈墨暗吼声把她压在身下,男根迫不及待挺进,起伏间就象只凶猛兽。
晚香此时退后,先是拿乳房在沈墨后背打圈,接着又拿手指探入他后庭,找到极乐点后不断颤动,折腾沈墨热汗层层,很快就被汗珠蒙住双眼。
这个时候晚媚看见她伸出右手,两只指头探进自家后庭,从里面掏出根长针,根幽蓝色被腊封住长针。
晚香笑声,做个讥诮表情:“难不成和妹子是来杀大哥?这银铃是来勒大哥脖子?妹子头上发簪是用来扎眼窝?”
沈墨尴尬干咳声,不过还是看住晚媚,尤其看住她头顶那根尖利发簪。
晚媚叹口气,只好拿下银铃又摘下发簪,放下头青丝如瀑。
晚香还是派天真,顺着晚媚眼波,又瞄住那根从沈墨虎口拔下银针:“那依看这根银针也得收好,保不齐会拿他来扎大哥心窝子。”
沈墨尴尬,咳又咳,不过还是起身,把干东西全都收进抽屉。
趣打量他男根,伸出舌头和晚媚左右舔着,弄沈墨把持不住这才立起身来,点头下结语:“是大,比见过所有男人都大。”
沈墨哭笑不得,被晚香把压倒在地时才想起虎口有伤,忍不住轻轻呼声痛。
两姐妹动作于是都停,异口同声问他要不要紧。
“要紧是要紧,可不是最要紧。”沈墨挑眉,将那根毒针拔丢在手边:“两位可要记得,千万别让太快活,只要别快活毒血上心,就总还有救。”
晚香又啐他口:“可真是个不要命风流鬼。”边解开他衣裳,从上到下慢慢解,拿牙齿点点咬开,欲擒故纵,搅沈墨心火沸腾。
晚媚眯眼,想推开沈
晚香在旁托腮,不过片刻又水蛇般缠上去,晚媚暗暗叹口气,也只好接着吹箫,双眼不由瞄眼窗外。
窗外有人,是前来放红魔伞小三。
方才大堂屋顶其实趴着两个人,小三负责放针,而初八专管跑路,有人追凶他便跑,留下小三在府里照应。
屋里这出暧昧戏小三直看在眼里,到这时才终于明白晚香对他们隐瞒什。
沈墨原来曾遭过女人暗算,所以对送到怀里女人早有防备。晚香只对他们隐瞒这点,最最要紧这点。
最后大家终于赤裸相见,晚媚跪在他两腿之间,拿舌头挑弄他男根,而晚香则趴在他胸前,舌头连同乳尖起扫遍他每寸肌肤。
沈墨喉咙作响,两只手指起探进晚香私处,而下面晚媚张嘴,也正把男根含进,舌尖打圈让男根深插入喉。
快感几乎同时袭来,晚香和沈墨起呻吟声,欲念开始升温,在斗室里生起把*靡火来。
在这紧要关头沈墨却喊声“停”,坐起身来拿下晚香手腕间银铃。
“抱歉有这个烂习惯。”他摸住额头:“说来这也是风流债,以前云雨时被女人算计,差点就做风流鬼,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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