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他眯起眼来摇手:“咱们现在,应该是两只被人辜负可怜虫。”
姹妩点头,仰脖那刻开始懊恼。
可惜,可惜自己没想到嫣子风会这容易落套,可惜是这酒里没有落毒。
晚媚冷笑,知道这切必然是姹妩设计,于是别转头去看住那盏琉璃灯。
琉璃灯是依旧剔透晶莹,可照着人却不再清白,晚媚失神,忽然间也有些许悲凉。
地室外头这时有声响,个女子爽朗声音,人提着酒壶跨进门来:“买醉买醉,今天谁来陪买醉。”
晚媚自然低头,因为易容不怕被人认出,可眼前女子她认得,确就是姹妩。
几天之前小三就留言警告嫣子风,警告有人要杀他,而且杀手还是个女子。
,到死相爱到死清白!”
晚媚怔怔,刚回过身嫣子风已经靠上她胸膛,在她怀里瑟瑟发抖。
“当然爱过呢。”她环抱住他肩膀:“这努力挣钱是为表哥,希望他能出人头地。”
嫣子风闻言发笑,哧哧笑象着魔,退后步按住腰间焰月刀。
晚媚知道他要舞刀发泄,于是连忙后退几步。
可姹妩还是堂皇迈进门来,两天前借酒装疯,拿药水擦掉嫣然手臂上守宫砂。
出手就击中嫣子风死穴,晚媚暗中感慨,知道这也是个难缠对手。
而姹妩进得门来,瞧见她也是心中颤,愣有会神后才打开酒壶,让竹叶青香气飘满屋。
“今天还是醉方休如何?”她斜眼看住嫣子风:“伤心人对伤心人,还是被人辜负可怜虫,你还是生死两隔痴情种。”
嫣子风笑,捧起酒壶来仰头便喝,这次再不怀疑酒里有毒。
焰月刀独步江湖,刀主人狷狂乖张,守着亲妹妹说是终生不娶,这些江湖上人人都知道,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嘲笑他乱纲常比畜生不如。
可没人知道嫣然房里常明着盏琉璃灯,盏微黄色,曾为他们双亲照灵琉璃灯。
如她所说,这盏灯看着他们遵守礼法,虽然心生畸恋,可却到死保得清白。
这些晚媚当然知道,她还知道焰月刀法刚猛,容易失去控制生出魔意。
如今跟前嫣子风就已有魔意,焰月刀舞痴狂,离走火入魔只有线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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