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在苏轻涯耳际盘旋。
那是定下计策后长老和他说第句话,当时他没有反对,现在也依然不后悔。
血莲花折断,瘟疫爆发,献祭,接着是拯救众生,这是条多理想拯救血莲教捷径。
大丈夫所谋者大,再给他万次机会,他也仍然会做这个决定。
可是当蓝禾最终被沉进血池,那双黝黑眼睛看着他,慢慢没进池面,他还是觉得通体凉。
恐惧在晚媚每个毛孔上打滚,可她咬牙,将苏轻涯抱更紧,明显感觉到他男根也立起来,向下牢牢抵住她肚脐。
“二十五年前,蓝禾被献祭之前,你有没有这样抱过她,最后次抱紧你女人?”
就着苏轻涯耳际,晚媚轻轻吐气,句话就像道熔岩,轻易烫穿苏轻涯最后防线。
没错,二十五年前,血莲教左护法蓝禾被献祭前夜,他就是这拥着她,两人抵死缠绵,化云化雨化作两条纠缠蛇。
那痛快真是前所未有,无所知蓝禾觉得自己真是世间最幸福女人,在高潮时两眼惺忪,搂紧苏轻涯脖子问道:“们会永远在起是不是,你会直这样待是不是?”
公子应声倒地,苏轻涯后退两步,蛇蔓挣扎着回到他身体,只在公子后背留下那枝涡旋。
额头伤口居然顷刻愈合,可苏轻涯神色还是难掩痛楚,只能由着那蛇蔓在他脸颊阵狂舞,最终爬到眼角。
原本在角落晚媚这时上前,伸手将身上衣服扯碎,拧成团后拿火石‘轰’声点燃。
地室里涌起从未有过热浪,蛇蔓受到鼓舞,终于从苏轻涯太阳穴探出头来,痛快展开个枝叶。
苏轻涯弯腰,张口呕出团黑紫色血,紧接着袖卷狂风,下将火光掩灭,单手将晚媚顶上后墙。
蛇蔓,冰凉蛇蔓,其实从那刻起就已经种进他身体,不是蛊虫,而是怨恨和永不原谅。
所以,当五年后那个女人将株真蛇蔓送进他身体,那刻冰凉他并不觉得刺骨,甚至是感觉期待已久。
这世上真有报应,诅咒原
“是。”
苏轻涯当时答毫不犹豫,在她耳边冷涩笑:“如果负你,你就化作蛇蔓,住进身体,纠缠,磨折,不死不休。”
蓝禾当时不语,第二天被送上祭台时也依旧不语。
四十九个男人依次在她身体里进出,她当时只是看着苏轻涯,言不发,眼里住着条冰冷蛇。
“左护法蓝禾,血性至阴,献祭唯人选。”
那只左手在晚媚脖颈越掐越紧,晚媚呼吸困顿,胸膛不住起伏,赤裸双峰就这样击打苏轻涯身体,下又下,最终让他松开五指。
身体里热意不住翻滚,苏轻涯将身子前倾,声音都有些沙哑:“你要明白你这做后果,不止是,身体这株蛇蔓也已经十年没碰过女人。”
晚媚眼里雪光闪,忽然间张开双臂,将苏轻涯牢牢抱个满怀。
滚烫身躯,滚烫欲望,比刚才火光还要滚烫,蛇蔓着魔般从苏轻涯右掌背涌出,两根冰凉枝条在晚媚胸前盘旋,接着蜿蜒往下,前后,探进她身体两个洞穴。
厮磨,辗转,方式和正常男人般无二,可那两株是蛇,蛇蔓,冰冰凉蛇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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