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铁胆胆再大也不是铁打,衡量之后人急忙后退,退到庙外自己人当中,扬起巨掌发令:“围
方歌出现让盈盈终于有力气哭出声来。
靠在爹爹肩头时,她嘴唇已经开始发紫:“刚才这三个人想……想看下面,也不知道有什好……好看,这个姐姐上来就把他们都杀……杀,好……好多血。”
什都不消多说,有这几句方歌已经明白切。
“姑娘藏身在破庙,莫非是有先见之明,就等着救女儿?”将女儿揽进怀里后方歌发话,看晚媚时看得很深,眼波伸进她心里去。
晚媚不说话,心里满满仍都是挣扎,衣服湿得通透。
她只看见屋里盈盈裙子被翻起,而那三人都凑近前去,说是要看看粉红色花苞。
滴汗落下来,热汗,滚热,落在她透凉心口。
百招过去,方歌终于占到上风。
庙后院透来丝腐朽气味风,隐约夹着人声。
那样微弱点嘈杂声,方歌居然能从当中剥出条声线,条属于他女儿声线。
晚媚心里疼,好像有道熔岩从胸前涌过。
她看见盈盈那双眼,里面满是惊恐无助。
鬼门已经铸就她铁石心肠,可这目光还是让她心动。
三年前骆雪,不就是这样被逼迫成晚媚吗。
那些在肌肤上游移滚烫手,身体被刺穿那刻涌出鲜血,所有记忆都如此鲜明,屈辱和痛苦远没有沉没。
天气委实是燥热,晚媚额头坠下丛汗珠,轻轻打湿衣衫。
屋里周雄已经捂住盈盈嘴巴,只手下探,正在试图分开她双腿。
而大殿上方歌和裘铁胆厮杀正欢,时间也分不出胜负。
切都正按计划进行。
盈盈患有心疾,被这三人折磨,根本撑不得多久。
“谁!是谁杀雄儿!”
门后这时传来声爆喝,几乎要将屋顶掀翻。
晚媚连忙往方歌身侧靠,微微低头:“只要再做掉这老头,这次任务就算完满。”
句话已经将方歌归为同谋。
庙外这时人声隐隐,是裘铁胆随从按计划带人杀到。
这条声线指引方向,他毫不迟疑,剑花挽人就往后院奔去。
裘铁胆铁胆笔直追来,也直追到后院,追进那间破败厢房。
房里满地都是鲜血,铺成条猩红路。
路那头是活生生方盈盈,正睁着双小鹿般眼睛瑟瑟发抖。
晋城三少如今成三具身首异处死尸,而晚媚持鞭,如今就站在这片血泊里。
小三话在耳边盘旋:“无论如何,希望你保有起码良心。”
可同样在眼前盘旋,还有小三苍白脸色,以及那口掩在袖角血。
用这样种方式去挽救小三性命,算不算终不负他?
良知底线和挽救爱人性命机会,她到底该舍弃哪样?
晚媚不知道。
可以想象方歌看见她尸身时愤怒,也可以预见这愤怒指向。
不管起因如何,是裘铁胆让他爱女蒙羞横尸当场。
而晚媚要,无非就是这冲天怒。
屋里响动更大,盈盈已经被分开双腿,挣扎也已经变成喘息。
周雄在她耳边呼着热气,说话晚媚如此熟悉:“真是好货色呢,皮肤下面好像发光,绒毛细细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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