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恍神,她就差点错过屋里最诡谲幕。
那把翠柄纸伞,在这时有异动,有条翠绿细线,从竹柄里缓缓游出来。
这惊非同小可,谢纭定睛,这才看清那是条蛇,和翠竹完全同色碧蛇,吐着花蕊般粗细蛇信,正缓缓游上狐毯。
没曾等得及她发声示警,那蛇已经跃起,滑过碧绿色条弧线,咬上男子脖颈。
在她摘星楼地盘,这女子胆大包天,居然御蛇杀人。
如今那男人站着,女子就挂在他腰间,双腿盘在他后臀,居然能够就这挂着,随节奏不停起伏。
谢纭身体有些发烫,不自觉去抚抚咽喉。
那男子这时在屋里撕吼声,张开五指,握住女子乳房,发疯似地开始抽送。
女子嘤咛声,腰上发力立起身来,记就咬住男子肩头。
男子吃痛,脚下发软,屁股坐上那光滑如缎银狐毯。
谢纭如今就在楼顶,半敞着衣衫,手里提着酒壶,俯瞰自家产业璀璨灯火。
全京城人都知道,摘星楼不能摘星,但是却有最好美酒最好淮扬菜,外加六十六间销魂窟,绝对能把你心摘去。
在谢纭脚底这间,便是摘星楼里最贵间,房名银狐,里面半间屋都做个圆形榻榻米,上面铺着银白泛光张大银狐毯,由九十张上好银狐皮裁剪而成。
有客人说,在那上面云雨翻覆,就好像在白云堆里浮沉,瞬间就成谪仙。
如今这房里有客人,里面点着三盏油灯,半明半暗。
“皇上,夜深露重,还是回寝宫歇息吧。”
最后殷梓发话,退后步,和他圣上保持距离。
郁宁远醒来,朝他微微笑:“是该回宫,只是朕不知今晚该去哪个宫,是皇后那里还是静妃。”
“皇后吧。如果皇后能诞下龙子,那最好不过。”
“就依太傅。”郁宁远抚掌,走下阶来,在殷梓身边站定:“太傅是不是也该在谁怀里暖暖?朝里关于太傅风言……”
谢纭酒时间醒大半,再不犹豫,抽出腰里佩剑,剑柄朝下,将天
这最后记冲撞促他达到高潮,女子后让,就在他爆发时抽身出来,男子热液汩汩,全都射上她身下丛林。
谢纭顿住,呼吸益发粗重,看那温热白色液体顺着女子大腿下滑,自己心也仿佛随之坠落,坠向个无边欲望坑洞。
“你真好……”屋里男子嘶声,眼底片迷离。
女子弯腰,半跪在他身侧,手指沾腿上液体,在他乳尖缓缓打圈。
谢纭又是吸口气,看那男子闭上双眼,自己也将眼半眯,仿佛那粘腻液体正在自己胸口摩娑。
谢纭酒喝得多,头脑有些发涨,时兴起,将眼贴上天窗。
她第眼看到,是把斜靠在墙壁油纸伞,伞柄翠绿欲滴,伞面朵金色莲花。
然后就是头流泻长发,纯黑色,被油灯照着发出澄光,正在前后摇晃。
不过是场寻常男欢女爱。
令谢纭惊讶是这个女子腰力。
殷梓扬唇,笑得轻蔑肆意。
“做为殷梓,你可以不在意。但做为殷太傅,朕希望你在意。”郁宁远温声,搭手拍拍他肩头。
“是。”
殷梓低头,这声回得压抑,不复张扬。
摘星楼,京城第二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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