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真才反应过来。
仔细想想居然是真,就连仙尊都不曾唤过。
于是简真询问说:“那岂不是很荣幸,对,上个喊你名字人在哪里呀?”
夜继声道:“死。”
简真:“……再也不喊。”
张扬,霸道,恣意。
夜继声写完后放下笔,见简真正盯着自己字看,便道:“如何?”
简真不小心说实话:“没看懂,这字是什意思?”
夜继声面色沉,冷笑。
简真弱弱道:“不识字,你又不是不知道。”
只有简真无所知,甚至还期待说:“你觉得怎样呀?”
夜继声看着几张字,被气笑:“这就是你写,要交给夫子,签上本尊名字课业?”
简真终于有些意识到不对,毕竟以往夜继声这样笑时候,肯定就有人要倒霉,现在这个大殿内并没有旁人,那显而易见,要倒霉人如果不出错话,应该就是他。
看看纸上字。
简真抿抿唇,有些委屈,小心翼翼抬眸道:“写很,很差吗?”
乎嘛。”
夫子布置作业是写大字。
简真拿着毛笔写几张纸后,抖抖上面墨,颇觉得自信,他转过头对后面男人说:“你可以帮签个字吗?”
夜继声:“怎?”
“夫子布置学业时候说,写完后都要亲属签字。”简真道:“只有你呀。”
夜继声却没有趁机吓唬他,只是淡淡道:“有些人死,是因为该死。”
简真不知道喊名字和该死之间有什必然联系。
但是魔神做事本来也不讲任何道理。
于是简真说:“那还是乖乖练字吧。”
夜继声仿佛要再给他个机会般,终于道:“这是本尊名讳。”
简真想起来,他清脆声音如屋檐下风铃般悦耳,却又带着淡淡暖意,他念:“夜继声?”
话音落下后。
身旁人神情却变变,红色眸子清晰倒映出自己身影来,却如同有火焰在其中,忽明忽暗,让人看不出情绪来,危险而又迷人,当他不语时,总有种让人忐忑能力。
夜继声勾唇道:“你可知,距离上次有人敢当着本尊面唤本尊名讳,已经是千万年前事。”
瘦弱白嫩青年此刻如同蔫小草般。
夜继声罕见沉默片刻,终于放下纸,淡声道:“是夫子错。”
简真:“……啊?”
若是有人看到这幕必定要高呼声昏君,可即便真有人瞧见,也不敢置喙魔神不是。
夜继声见简真还有些呆模样,终于伸伸手,那双森白修长手微抬,原本在简真桌上纸便无风而自飞起,最后落在龙骨桌上铺好,夜继声执起墨笔,便有苍劲有力字跃然于纸上,那字行云流水,气呵成,仿佛正如魔神本人般。
不知道是那句话令夜继声心情还不错。
魔神大人放下手中册页,对简真伸伸手到:“拿来。”
自信小草拿着自己刚刚写完大字递过去,于是魔神就看到有生以来从未见过,龙飞凤舞宛如狗爬样字,甚至还有些糊成团压根看不出来写是什。
夜继声冰冷侧脸面无表情。
若是有其他人看到这幕恐怕已经被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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