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崇珏骚话很多,在床上更是丝毫不加收敛,夙寒声有时候烦得恨不得他不是眼瞎而是个哑巴。
怎就那多废话要说?
崇珏扣着夙寒声脚踝欺身而上:“就问问怎,你前道侣必定比要年轻好看吧?”
夙寒声没习过武,腿被压得太狠几乎抽筋,疼得他咬紧唇,额角全是汗水,几绺发都被汗湿贴在脸颊上。
明知崇珏是在阴阳怪气,他还是没忍住地故意挑衅道:“是啊,比你年轻多。们可是自小订娃娃亲,他才比大三四岁……唔!”
夙寒声愣好会才反应过来,却并没有想象中如释重负。
唯恐被责骂心虽是放下来,只是不知是不是吃那过期灵药吃,五脏六腑隐约有些不舒服,好像有人伸手在他胸腔搅弄似,难受得又想吐。
夙寒声仔细想半晌,惊骇地发现自己好像是在失落。
失落什?!
失落崇珏没有冲自己质问和责骂吗?!
崇珏净完手后,冷冷淡淡看他眼。
庄灵修顿时个激灵,唯恐被世尊暗杀,赶紧低下头:“少君难受得神志不清,方才直在说胡话……再去问问有没有其他灵药。”
遛之前还不忘帮夙寒声找补下。
说罢,他给小少君个“已尽力”眼神,忙不迭跑。
夙寒声浑身难受,又被吓得够呛,躺在软塌上连翻个身躲避都不行,只能自,bao自弃地将膝盖上白袍掀到脑门上。
灵药虽然过期,但效用仍在。
咕嘟咽下肚后,从肺腑猛地窜起股冰与火交织古怪感觉顺着喉咙直冲脑海,将夙寒声震得当即清醒。
崇珏已起身在旁净手,垂着眼眸瞧不出神情,但用脚后跟猜也能知道他心情应该极其不虞。
任谁被小辈直呼其名,还说出“双修”这等虎狼之词,就算是佛像也是要动怒。
夙寒声回想自己方才说什,又被吓得更清醒。
崇珏狠狠在他脖子上咬口,力道之大都渗出血。
他阴恻恻地道:“是吗,既然自小订婚、关系如此亲密,为何他会为
贱死得。
夙寒声将衣袍再次盖到脑袋上,逼迫自己不再想崇珏。
自幼在山中长大孩子头回走水路,整整半日路程夙寒声根本没清醒多久,病怏怏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庄灵修似乎来瞧过他,还强行在他舌根又塞颗灵药,只不过这回却是酸酸甜甜,像是山楂果似。
不知是之前那句“双修”搅和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夙寒声哪怕奄奄息都要去掉半条命,梦中却还在和崇珏搞那档子破事儿。
死算。
但出乎意料是,崇珏并未找他麻烦,也没有像之前那般如长辈那样数落他。
夙寒声提心吊胆瞪半晌,隐约觉得四周似乎安静得有点过分,偷偷摸摸掀开条缝隙往外瞧。
偌大房间已空无人。
崇珏不知何时已经走。
他噤若寒蝉,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庄灵修被那句“双修”给震得魂不附体,心中颤抖地想:“怪不得人家是少君呢。”
胆子就是大,对着世尊都敢如此出言不逊。
但凡换旁人,恐怕再就被降魔除妖掌给震得魂飞魄散。
庄灵修正紧张地等世尊要如何反应,想在这儿待着狠狠瞧次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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