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能将凤凰骨火烫出灼热消退。
***
场雨后,半青州常年不散雾障都消散大半,抬头可见清澈碧空。
夙寒声夜未睡,还挨顿揍,到庄灵戈住处为他压制下去手背上龙鳞后,不想再回去和崇珏那讨人厌善人共处室。
他恹恹趴在庄灵戈床上小憩会,迷迷瞪瞪
恶念?
还未等崇珏细想,道雪白从眼前闪而逝。
数根细长骨链从灵根经脉中穿过,伴随着披散墨□□浮周身,像是将其困在处牢笼之中。
骨链似乎接连增添两根,穿透崇珏心口,蔓延至远处虚空。
崇珏眼瞳动。
夙萧萧没等到他回应,突然像是生气,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串佛珠,用乳牙愤怒地在绳子上啃咬起来。
崇珏愣。
夙萧萧使出吃奶劲,乳牙猛地用力,那被磨许久绳子终于断裂。
他瞪着崇珏,近乎炫耀似道:“从小就是个坏东西。”
“砰。”
身形纤瘦少年遽尔化为雪花,猛地碎在崇珏怀中。
与此同时,入定崇珏眉头紧皱,额间皆是簌簌而落冷汗,好似深处噩梦中无论如何都无法清醒过来。
大乘期灵力躁动不安,时不时露出几丝猛地将周遭陈设击碎。
识海中,夙寒声次次化为雪花飘散。
崇珏罕见地失态,在雪花再次凝聚出夙寒声时,他下意识往后退半步。
眼。
崇珏双手似乎被双纤细手握住。
风雪散去后,长大成人后夙寒声握着他手,唇角翘起,含着鲜活狡黠笑,尾音拖长唤他名。
“崇珏。”
崇珏墨青眸瞳宛如跟着四周肆虐风雪凌乱不堪,双手僵硬着动都不能动,任由这个灵动少年将修长五指点点顺着手腕往上攀。
雪色已然消散,再次恢复墨青。
崇珏眉头紧皱,揉着疾跳心口,半晌才平复下来。
他不敢再入定,只能拨动着佛珠妄图分神定心,可双唇上灼烧之感仍然还在,伴随着奇怪酥麻,让崇珏想要忽视都难。
世尊闭眸念几句佛经,突然睁开眼,眉眼间难得萦绕着复杂和烦乱,看向桌案上庄屈留下小瓷瓶。
起死人肉白骨。
佛珠四散,宛如游蛇似骨链。
入定崇珏倏而睁开眼睛——只是这次眸瞳却并非寻常墨青,反而像是蒙上层厚厚雪。
古怪又诡异。
他垂在旁手上,根降魔杵闪而逝。
崇珏惊魂未定,好似从炼狱走遭,前所未有感觉充斥着胸腔,走马观花匆匆掠而过,隐约记得那似乎是……
夙寒声愣好会,难过地站在原地,没有像前几次那般欢快扑上来。
他茫然地道:“叔父,你不要吗?”
毫无征兆,夙寒声陡然化为幼崽模样夙萧萧,双眸含着泪眼巴巴看着他。
“叔父……萧萧不乖吗?”
崇珏嘴唇轻动,却不知该做出何种反应。
最终,夙寒声双手攀住崇珏肩,努力踮着脚尖凑近崇珏。
少年人嗓音清越又活泼,此时却莫名将语调压得深沉,几乎带着气音地道:“叔父,骨子里就是个坏东西,您要超度吗?”
崇珏瞳孔遽然缩。
夙寒声攀着他肩哈哈大笑,末突然覆唇而上。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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