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墨胎斋帮你问问再说。”徐南衔瞪庄灵修眼,“天色晚,你们先回吧。”
夙寒声正想跟上去,
夙寒声蔫蔫挂在徐南衔手臂上,摇摇晃晃地直没吭声。
庄灵修察觉到不对,凑上前摸摸夙寒声额头:“萧萧,怎,吓着?”
方才徐南衔扛着他要跑时,大概是肩骨无意中戳到胃,夙寒声手里抓着两把点心也没胃口吃,恹恹地递给师兄。
“娇气。”徐南衔随手接过,塞块给庄灵修,其他直接三口两口给吞。
他拍拍爪子上点心渣子:“走,带你去其他地方吃点汤汤水水,会就活蹦乱跳。”
兰虚白奄奄息地扶着门框,闷咳几声,喘大半天才平复呼吸,虚弱道:“这楼太难爬——灵修说这儿有酒局,咳咳,没来晚吧?”
晋夷远:“……”
他必杀庄灵修。
***
庄灵修搅晋夷远局,冲到别年年坊市条幽巷,发现楚奉寒没追来,这才笑眯眯地揽着徐南衔肩。
两声破空利响。
庄灵修破窗而出,徐南衔扛着还在抓着几块点心啃夙寒声跟着从窗户御风出去,还在回头道:“奉寒,当真不是有意……啊!好险!”
楚奉寒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追上去将两人抽死。
“别走!给滚回来!”
副使发怒时寻常人般不敢往前凑,唯恐挨鞭子。
只是拿这个秘密去换另个秘密,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陈山长那日清晨为何会衣衫不整脚下发飘吗?”
楚奉寒:“……”
是当他死吗?
徐南衔幽幽道:“为何要去关注其他人事?”
庄灵修反唇相讥:“那你怎会知晓奉寒和晋狗事,难道你也去那花街柳巷寻欢作乐去?”
夙寒声摇摇头:“不想吃——弄坏百里弓,要寻三千年份神树之藤来为他重新做弓,师兄知道别年年哪儿有卖吗?”
徐南衔挑眉:“神树之藤?还是三千年份?那可难寻,墨胎斋八成都没有。”
庄灵修双手环臂似笑非笑道:“墨胎斋没有,别年年倒是……唔唔!”
徐南衔把捂住庄灵修嘴,咬牙切齿道:“闭嘴,想挨揍吗?”
夙寒声“啊”声:“就没别办法吗?”
“哈哈哈楚奉寒脸都绿,是不是很好看?为你出口恶气,就别生气吧?”
徐南衔瞥他眼,大概和此人同窗三年给折磨得习惯,被楚奉寒追杀三天竟然也没气多狠。
“你迟早被人打死,到时可不救你。”
庄灵修深情地说:“心肝儿说什呢,知道你在说气话。”
徐南衔骂道:“滚蛋。”
晋夷远却是英勇地把上前揽住他:“别和他俩般见识,他们今日纯属就是故意来蹭吃添堵。”
楚奉寒冷冷道:“让你碰吗?”
晋夷远只好将手松开。
不过这通胡闹,终于没搅局人,晋夷远又开始暗暗窃喜。
但没过片刻,雅间门又被轻轻敲下。
“放屁!”徐南衔被庄灵修激,为证清白反手就把楚奉寒卖,“是奉寒那天清晨衣衫不整脚下发飘地从外面回来,才知道!”
楚奉寒:“……”
晋夷远:“……”
楚奉寒手指颤抖地拿出自己新买鞭子。
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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