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暂时不太想将徐南衔掺和进自己破事儿来,没将花苞事告知他。
旁躲在副使身后暗搓搓喝酒兰虚白探出个脑袋来,见到夙寒声活蹦乱跳,闷闷咳几声,虚弱地说:“少君双腿无碍?”
兰虚白病几日,昨日又偷偷跑去喝酒,今日能出门还是他说要来找庄灵修要轮椅——六爻斋没人想和庄灵修那厮打交道,只能不情不愿地将兰虚白放出来。
夙寒声蹦蹦:“没事呢,前几日多谢兰师兄轮椅。”
兰虚白点点头:“既然轮椅没用,今日就将……”
“哈哈哈同喜同喜,祝贺你们荣获第五!”
夙寒声:“……”
这样说话真不会被打吗?
闻道学宫师兄很有经验,也不怕挨揍,笑眯眯在那挑事。
这种事儿往往离不开庄灵修,夙寒声本来还想找他问问伴生树异常事,但是转好几圈都没见到人。
夙寒声和乞伏昭蹲在地上绞尽脑汁研究半晌,还是毫无头绪,只好收拾东西去庆功宴玩。
四望斋旁边演武场已撤去旁边兵刃,中央篝火已架上,还未入夜就开始呼呼烧起来。
在闻道祭上燃放“仙君雷劫”几个弟子又开始扛着法器到处轰雷,惩戒堂人追着他们到处跑。
也不知是谁本事,竟然将别年年几十个摊位全都邀来,热热闹闹卖着琳琅满目吃食,离老远都能嗅到香味。
夙寒声啧啧称奇,道:“这庆功宴怎还比闻道祭更热闹呢。”
昨天被震得嗷嗷叫夙寒声登时肃然起敬。
“咳。”乞伏昭道,“瞧着好像是拂戾族符纹,瞧不太清,要不放在光下仔细瞧瞧?”
夙寒声畏光,迟疑好会才将主干驱使着落到阳光下。
但诡异是,花苞乍接触日光,像是遭受重创似,猛地在原地炸开。
夙寒声心口紧跟着传来阵痛苦,疼得他捂着心口差点踉跄着摔倒。
徐南衔正在和副使、兰虚白在四望斋门口商议历练之事。
庄灵修仍然不在。
夙寒声左看右看,凑上前打招呼:“师兄,副使,兰师兄安好。”
徐南衔见他跑得头发凌乱,随手将夙寒声额前碎发拂到耳后,道:“跑什,庆功宴好玩吗,甲排那儿有月饼拿,再不吃就得坏。”
夙寒声不太喜欢吃甜腻腻东西,摇摇脑袋说不吃。
乞伏昭笑笑道:“主要是做给十大学宫人看。”
夙寒声还在疑惑这句话是什意思,就见闻道学宫听照壁早已被人搬到中央。
身着闻道学宫道袍学子在旁用留影珠录下热热闹闹场景,条条往听照壁上发,还在看着其他学宫留言传音笑眯眯地回应。
“是是,你们怎知道们闻道学宫又得闻道祭魁首?哈哈哈哈感谢道友们夸奖,也草你大爷。”
“哟,这不是万年老二简谅学宫学子印吗?什,你们竟然没有庆功宴嘛?好可怜呀,要不要来们闻道学宫蹭蹭喜气啊。”
“唔!”
乞伏昭赶紧扶住他:“少君?!”
那疼痛转瞬即逝,夙寒声喉中隐约有股淡淡血腥味似乎要涌出来,他皱着眉揉揉心口,摇头道:“没事。”
片刻后,那消失花苞再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阴凉处伴生树上。
乞伏昭这下不敢再让日光照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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