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灵修:“……”
你不挨抽谁挨抽?
***
闻道学宫后山佛堂。
夙寒声身上伤势已悉数痊愈,崇珏替他沐浴换衣,整个人懒洋洋窝在榻上睡得昏天暗地。
掌柜刚好回来,冲他颔首,示意可以去顶楼见坊姑娘。
庄灵修拍拍他肩膀,正色道:“为萧萧,你就英勇无畏地去吧。”
徐南衔:“……”
徐南衔言难尽地上楼。
晋夷远将买好东西塞到储物戒里,挨到庄灵修身边,小声道:“哎,你昨晚说得要帮,可是真心?”
徐南衔、庄灵修:“?”
……受得?
晋夷远脸上终于露出个笑来:“看来们结为道侣之事近在眼前,该选良辰吉日。”
两人:“……”
又被抽爽?
远大概是第二次瞧见美人副使面如桃花羞怯模样,唇角勾,觉得这回缓和关系极其有门。
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见到楚奉寒手拼命在晋夷远脸上重重摩挲几下,像是要将什脏东西擦掉似。
晋夷远满脸迷茫。
楚奉寒擦两下,不知怎突然恼羞成怒,干脆利落甩晋夷远个响亮耳光,转身就狼狈而逃。
晋夷远被打得脸微微偏着,整个人似乎都懵,看着楚奉寒难得仓皇背景,久久回不过神来。
崇珏闭眸参禅念经。
大乘期神识早已习惯地不自觉外放,寻常并未觉得有何异常,但今日却始终感觉道呼吸声时时刻刻萦绕耳畔,搅得他无法彻底入定念佛。
崇珏眉头紧皱,拨动佛珠手微微用力。
倏
庄灵修瞥他眼,并不说话,抬手往架子上指个价值连城法器。
“掌柜,那个拿来瞧瞧。”
晋夷远十分有眼力劲,大手挥:“别瞧,直接为庄公子包起来,今日无论看中哪个,全都买下。”
庄灵修转身,正色道:“……奉寒脾气你都知,他哪里是愿意吃亏主儿?若是他真没那个心思,那天清晨就就将你命根子给剁,哪里还能容忍你在他跟前乱晃着碍眼?”
“咳。”晋夷远尴尬蹭蹭鼻子,“他……他确想拔刀来着,但跑得快,他没追上。”
说真,这人迟早得贱死。
“你们刚才说坊姑娘是不北二师姐?”晋夷远并不在意周围人鄙夷,优哉游哉坐在方才楚奉寒坐地方,抬手叫来掌柜,让人将方才楚奉寒推着玩缅铃包起来买下,随意道,“可记得坊姑娘不是个魔修吗,且好像没有师门?”
徐南衔翻个白眼,没好气道:“师姐已经离开应煦宗,且封心锁爱,见到应煦宗人二话不说先打顿再说——要不然你以为为什害怕求她办事?”
晋夷远懒洋洋支着下颌,又买堆奇奇怪怪新品:“坊姑娘能在短短百年之内将别年年开成三界第大坊市,息间赚灵石都堪比座灵石矿,如此天纵之才为何会离开应煦宗?”
徐南衔不想搭理他。
庄灵修和徐南衔看得直在那啧。
瞧见晋夷远面无表情地走来,他们反而啧得更大声。
这狗也有挨巴掌天。
晋夷远身份尊贵得要命,家世显赫,今日众目睽睽之下被甩巴掌,这种耻辱他哪里能……
晋夷远走进来,捂着脸,讷讷道:“他今日竟然没用鞭子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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