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灵修在旁边吃葡萄边看戏,吐个籽看徐南衔在那装。
徐南衔故作镇定道:“……你这回本就没犯什大错,但他得按规矩揍顿才能消气。别皱眉,师兄给你搬个救兵过来。”
夙寒声擦药手顿:“救兵?”
“嗯,二师姐刚好最近闲得无聊,答应明日
徐南衔尴尬地咳声,抬手将夙寒声手扯下去,满不在乎地道:“没事,就是走路摔跤。”
旁庄灵修瞧见夙寒声这个反应,心中酸得不行。
上次他挨打,小少君虽然也担心,但却没有此时对待徐南衔来焦急,瞧那模样,小孩眼尾都担心红。
庄灵修淡淡拆台:“眼都摔到?”
“滚蛋。”徐南衔瞥他眼,见夙寒声眼眶微红,又缓下脾气安抚他,“没事儿,只是皮外伤。”
夙寒声心中已有猜想,闷闷捡东西不吭声。
庄灵修察觉到不对,正要再问,徐南衔从内室走来,随意道:“方才悬壶斋人说,小医仙研制解药还差味药——萧萧别担心,这次历练会多为你留意留意,那药叫什来着,等会再去问问吧。”
庄灵修讶然:“小医仙也有失手时候,这毒如此厉害?”
徐南衔点点头。
夙寒声愣半天。
明日徐南衔便要外出历练,四望斋片混乱。
夙寒声进去时候,差点踩到散落地法器。
“师兄?”
徐南衔声音从中传来:“进来——灵修,把外面井里冰镇葡萄拿出来,再不吃等咱们回来都得坏干净。”
四望斋后院有葡萄藤,每年结葡萄都吃不完。
夙寒声:“可是……”
徐南衔脾气强硬,不喜在师弟面前示弱,赶紧转移话题:“正使应该告诉你吧,明日要叫尊长。”
夙寒声眉头紧皱从褡裢中拿出灵药来,小心翼翼给徐南衔伤痕上药,语气也心不在焉,随意道:“说,就是从惩戒堂过来。”
徐南衔微微弯着腰让他擦药,被弄疼也撑着师兄面子死活都不吭声。
“唔,副使已去联系大师兄,他八成明日就到——听说他最近脾气大要命,徒弟个个都不敢往前凑,上次、嘶……没事,真没事,你手点都不重,嗯?嘶吗,没有吧?”
按照周姑射直性子,应该早就将解毒之事宣扬得人尽皆知,更何况她也不知晓自己解毒后还继续畏光,根本没必要遮掩。
发生什他不知道事吗?
夙寒声迷茫地抬起头,视线落在徐南衔脸上时,猛地站起来,紧张地冲过去:“师兄!师兄怎回事,怎受这重伤?!”
徐南衔鼻青脸肿,鼻子里还堵着柔软纱纸,隐约可见还未止住血迹,细看之下发现他脖子上似乎还被什杆子抽道红痕。
夙寒声眼圈瞬间红:“是谁伤师兄?!”
庄灵修从后院溜达过来,瞧见夙寒声脑袋上还戴着浮云遮微微挑眉:“悬壶斋不是说小医仙将跗骨解药做出来吗,你还没吃?”
夙寒声正在帮师兄捡地上东西,闻言动作顿,不自在地抿抿唇。
跗骨毒解后,他仍然畏光。
本抱着最后丝希望是想着解药还未完全发挥效用,但等大半日,浑身被堵塞经脉灵力已开始运转如初……
他还是无法行走在日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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