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声豪气万千地说:“不,还有事。”
说完,灰溜溜地小跑去后山佛堂。
将新道符纹笔划画好,弟子印仍然没有半点动静。
夙寒声燥得几乎起火气:“你既然不回,那也……”
刚想到这里,弟子印微微亮,夙寒声“啪”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面如沉水戳开灵力。
崇珏传两个铁画银钩字给他。
「不必。」
珏灵力中,夙寒声写下几个字。
「叔父,今日好些吗?」
犹豫下,他又赶紧伸爪子抹去,重新写:「崇珏,骨链真消吗?」
写完,又觉得不妥,赶紧给抹。
夙寒声涂涂改改半晌,终于发出去个:「下午没课,刚好去佛堂把那三遍佛经给抄。」
夙寒声听着这生硬语气,眉头紧皱,心想:“不去就不去,谁稀得去那破佛堂似,要什没什,就只有和尚在那念经,没意思得很。”
等下课,他就去找元潜乌百里,还有乞伏昭起去别年年玩。
将崇珏抛到九霄云外去,理都不理。
夙寒声立下通豪言壮志,铁骨铮铮,极有尊严。
下课后,元潜高高兴兴地过来喊他:“少君,去别年年玩吗?”
“嗯。”夙寒声满意地点头,“完美理由,语气也很自然。”
绝对不会让人发现自己想要“图谋不轨”。
崇珏并未回他。
夙寒声趴在桌子上,脚不自觉地点着地,眼睛直勾勾盯着弟子印想要等到回应。
但许是他越看就越等不到,索性开始继续抄符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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