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珏喝汤动作顿,满脸麻木地看来。
只是眼,他差点把手中碗给摔。
乌鹊陵刚入秋,日头却仍然炎热,夙寒声为练剑方便,特意穿身猎装,宽袖束起腰身极细,因练半个时辰剑招他丝不苟衣襟已然散乱,露出修长脖颈和消瘦锁骨……
以及上面暧昧牙痕。
崇珏:“……”
外面似乎有人在练剑。
崇珏撑着头踉跄着起身,用灵力在经脉走几圈身上那股宿醉痛苦才逐渐消失。
他起身走出内室,透过半开窗户瞧见夙寒声正在斋舍院落中练剑。
夙寒声发现他,干脆利落将剑招收个尾,额间布满汗珠,站在阳光下微微挑眉,说不出恣意鲜活。
“都日上三竿,世尊才醒啊?”
崇珏已经彻底昏睡过去,没动静。
夙寒声:“……”
夙寒声看着自己半解衣衫,沉默许久突然狠狠踹崇珏脚。
果然是个讨人厌酒鬼。
***
夙寒声愣下,好半天才小声道:“那你是清醒时要守着你佛心不破戒,所以要趁着醉酒意识不清时和双修吗?”
崇珏:“……”
倒是会举反三。
崇珏低声笑:“不是。”
“哦。”夙寒声又问,“你今日喝这多,明天早清醒会不会不认账?”
夙寒声觉得很新奇。
几坛酒好像将崇珏脑子给糊,但凡他有点清醒,必然不会在好不容易得夙玄临承诺“不再插手”情况下,直接和他在床上厮混。
见崇珏在解自己衣带,夙寒声眨眨眼,道:“你脑子醉,手倒是利索。”
崇珏手顿,垂眸看他。
夙寒声挑挑眉,动不动看他到底有没有胆子继续下去。
见崇珏木在当场
崇珏揉揉眉心,含糊“嗯”声。
夙寒声挽个剑花,朝他扬下巴:“佛堂温着醒酒汤呢。”
崇珏嗓子发疼,整个人显得恹恹,又“嗯”声,抬步去佛堂。
夙寒声补假帖后便要回学斋上课,大清早就被迫起来。
他已上完早上课,精神奕奕,抱着剑溜达到佛堂,见崇珏端坐在小案前皱着眉喝醒酒汤,似笑非笑道:“世尊还记得昨晚发生什吗?”
翌日。
崇珏头痛欲裂地从榻上坐起,罕见地呆愣半晌才找回意识。
昨日……发生什?
他只记得夙玄临逼他喝酒,刚喝半坛就没后续。
外面已日上三竿,耳朵嗡鸣缓慢消散后,终于能听到清晰声音。
崇珏道:“不会。”
夙寒声小声嘀咕句,正要讥讽他几句,就见崇珏高大身形猛地砸下来。
夙寒声小胳膊小腿,直接被砸得“唔噗”声,差点吐出口老血。
“崇珏?”
崇珏浑身力道全都压在夙寒声身上,没有丝毫收敛,夙寒声四肢拼命扑腾,奋力将人推着翻倒在旁边。
崇珏注视夙寒声许久,突然又俯下身在他眼尾亲下,呢喃道:“喜欢你。”
夙寒声:“……”
前世夙寒声被恶念逼着说各种荤话时都没害臊过,如今却被这短短三个字给震得脸颊滚烫,红晕几乎飘到耳后去。
他结结巴巴道:“你……你今日说过好多次。”
“嗯。”崇珏又亲他下,“酒醒后八成说不出,所以要多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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