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身后元潜也不自
夙寒声诧异看他:“告假还要做什功课?”
元潜道:“哪儿懂啊?今日心决课好像要换新山长,他可不管你昨日告没告假。”
夙寒声脸都绿。
闲着没事换什山长?
夙寒声最烦上心决课,那山长讲话慢得要死,每每听他讲心决都困得只打瞌睡,但还好山长独自沉浸心决中,很少会管他们睡不睡觉。
夙寒声满脸泪痕,呜咽着道:“认输!救命!”
崇珏:“……”
***
分不能再扣。
第二日清晨,夙寒声被这个念头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去上课。
夙寒声愣:“啊?你闲着没事看这个做什?”
崇珏道:“教你,让你尽快出师。”
夙寒声无语死:“你意思是,不光白日去学斋读书,下课后还得来你这儿,不光要‘侍寝’还得半夜加课?”
崇珏没忍住笑:“怕你在课上出神听不懂。”
夙寒声夺过书往床下扔,直接翻身趴在崇珏身上,眯着眼睛道:“双修吗?”
话是从此人口中说出来,匪夷所思盯着此人半晌,阴阳怪气道:“哦,那还是不对,不该那弱鸡,才被世尊摆弄区区个晚上就人事不省,浪费您灵力。”
崇珏:“……也没有。”
夙寒声见他退缩,立刻穷追猛打:“就该健壮如仙人,怎弄也精神奕奕,这才不扫世尊兴致,让您尽兴!”
见这人越说越气,崇珏只好抬手将人把按在怀中,温热手掌扶着他后颈像是安抚炸毛猫般有下没下安抚着。
“是过错,不要生气。”
年末时,夙寒声唯不及格也就是心决。
本来以为今日能好好补个觉,没想到竟然要换山长?
夙寒声早起本就不爽,此时更不悦,闷闷在那翻着书。
很快,晨钟响起。
夙寒声正垂着眼蔫哒哒看书,突然听到整个上善学斋人突然重重地拖着长音“唔——”声,好像见到不得东西。
元潜早早就到,见夙寒声头重脚轻模样,微挑眉,伸出蛇尾巴尖去熟练地往夙寒声腿上放。
夙寒声无意中被碰下腰腹,差点吐给他看,他没好气地拨开蛇尾巴:“边玩儿去。”
元潜笑嘻嘻道:“昨日少君为何请假呀?”
夙寒声瞥他:“你管得着吗?”
“管不着管不着。”元潜眯着眼睛笑,“就是昨日山长留功课,不知道你做没有?”
崇珏淡淡看他,手覆在他纤瘦腰上轻轻摩挲,夙寒声“嗷”地声差点蹦起来。
“都这样还双修?”
夙寒声冷呵声:“在温泉不好使力,大意才会如此,这回断断不会再轻易认输。”
崇珏挑眉。
半个时辰后,只手从床幔伸出,死死扣着床沿妄图往外爬。
夙寒声噎下。
崇珏很少会这直白地哄他,而夙寒声自小到大没受过过于细腻爱,这套招式打出来他顿时哑火,再大怒火也烧不起来。
“也、也没生气。”夙寒声将脸往崇珏衣襟上蹭,余光瞥到他手中书,转移话题道,“你瞧什呢?佛经吗?”
都破色戒,看佛经还有用?
“不是。”崇珏摸下他头,淡淡道,“你今年要考试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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