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也是殷泽单方面怼方书隽,方书隽貌似进来这几天都没有怼过他,也没说过狠话。
苏悯感慨,宿敌真是奇特关系啊。
每个房间就只有张桌子,他们漱口杯都并排摆在那里,漱口杯是白色,黑发挂在上面格外明显,清醒过后就能看到。
隔壁殷泽直听着,冷笑声,“平时风流债太多,女鬼来找你。”
方书隽看向他,“按照这里发生怪事速度,通常这样就说明,那室友明天可能就死。”
室友死,他也慢不到哪里去。
“你看着说干嘛?”殷泽转开视线,生硬道:“还希望不是你室友是你。”
而且方书隽提到头发事时,他第反应就是电影院提示,看来这次是必然要死人。
只是这就他自己心里清楚,方书隽自己也只可能是怀疑,压根不能作为佐证。
殷泽直接说:“这里又没有女人,哪来头发,你说谎都不打草稿。”
苏悯直接问:“你确定没看错吗?”
方书隽挑挑眉,直接从口袋里掏出来那根头发,放在桌上,“看错,你们会看错吗?”
几分钟,广播响起。
所有囚犯们又都排队去食堂吃饭。
这次方书隽没主动说话,苏悯也没有好说,殷泽就更不用说,直到食堂里坐下来。
方书隽看看周围,说:“今天发现,住房间里有点不对劲。”
他说话表情虽然如常,但是苏悯能感觉到他语气是凝重,不是说谎话。
方书隽反问:“是吗?”
殷泽说:“是啊。”
两个人对话突然就有那点不对劲,苏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颗硕大电灯泡。
仿佛又回到孤儿院那时候,严惊才和许衣香天天旁若无人地说甜言蜜语样。
虽然这俩人是互怼,但他就有同感。
根头发虽然细,但是放在那里又是能看得清清楚楚,是黑色。
方书隽见他们都不说话,问出声:“来得迟,你们知道房间里以前住过长发人吗?”
苏悯摇摇头,说:“也就比你早两天时间,也不知道有没有住过。”
方书隽描述下自己发现场景。
今天早上他起得是最早,当时天都亮,他去刷牙时没注意,但是回来放时看到。
他问:“哪里不对劲?”
方书隽放轻声音:“室友漱口杯里出现根长发,大约这长。”
说着,他伸手比比。
苏悯目测是到腰上,大概就是传说中及腰长发才会落下这样长度。
监狱里是没有女人,怎也不可能出现长发,更何况还是在方书隽室友漱口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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