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很不愿意相信这个人是江哥。”“他真很像是大尾巴狼在拐小绵羊(摊手)”“小简好可爱,宝宝!”
中午时候,简淮宁和江望起回小院子,老奶奶做饭手艺很好吃,炒盆土豆丝,还有西红柿炒鸡蛋,甚至还拿出来腊肉切成盘非常香,这些菜虽然简单,但是份量都很多,老人家很和蔼,直让他们多吃些,怕吃不饱。
下午吃完饭,简淮宁就和江望起去地里种花生。
江望没让他拿锄头,只让他跟在后面往坑撒花生,每个坑都3-4粒花生,撒进去后再埋起来简淮宁非常认真,每次都要数下。
江望说:“多扔几个或者少粒也没什关系。”
江望道:“是吗?”
简淮宁摸不清他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冷笑话,只能轻轻点头。却不想。江望低声道:“那你呢,是给情郎送水那位吗?”
简淮宁哽住,抬头看他,双漂亮上扬丹凤眼微挑,带着点迷茫和无措,清冷脸庞皮肤清秀,正午炽热阳光洒落下来,仿佛就连空气都很热,他缓过来后,接下这个玩笑话,四两拨千斤般说:“可不当,竞争压力太大。”
江望道:“这样吗。”
简淮宁点点头,心中觉得自己可算是扳回局。
点什回报他。
江望低声道:“水瓶给。”
简淮宁递给他,两个人指腹摩擦在起,有酥酥麻麻感觉,他不自觉缩缩手。江望在喝水,他应该真渴,仰面大口喝着水,喉结上下滚动,性感而有些肆意。简淮宁慢慢说:“慢点喝,装好多。”
江望就不喝,他其实已经不渴,低头看到简淮宁在不自觉摩挲指腹,便道:“手脏,把你手染脏?”简淮宁没想到他会这样想,连忙说:“没有。”
江望安静等他说。
简淮宁特别说:“那怎行,这是奶奶花生地,得给她好好种,万收成不好怎办。
江望挑挑眉,慢条斯理道:“那不喝他们,只喝你。”蝉鸣声悠远绵长,声又声远扬,似乎落在人心尖上。
简淮宁耳尖嫩红,可温吞男孩还算镇静,他说:“那是,不喝喝谁,毕竟现在除也没人给您送水。”江望勾唇笑笑。
盛夏午后,仿佛切都是那样自然。
直播间观众们却点都不淡定:
“啊啊啊啊这对在干嘛!”“为什这甜,拍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简淮宁和他相处这两天,也没那紧张,他说话随意些,诚实说:“是刚刚碰到时候,你手指也有茧子,有点意外而已。”
江望说:“以前经常锻炼,拍武打戏时候又经常握兵器磨出来老茧。”
简淮宁点点头。
看来江望这个影帝是真实打实,没有任何水分。江望看他若有所思,问道:“你不喜欢。”简淮宁没有想到他会问自己,连忙说:“没有。”见江望正在看自己。
简淮宁想起中午时候奶奶跟自己聊些农家事,他眉眼弯弯,语气轻松些:“就是想到,刚刚在这边看你干活时候,现在又摸到你手上茧子,想起来奶奶说,你要是真村里人儿,肯定是个能干汉子,各家姑娘小伙都喜欢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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