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再夸就不礼
脸色骤红人双目有些羞恼看着他。
简成希现在胆子大,反驳他声音清脆好听,带着点撒娇意味来:“那战场上,将军是手下败将?”
换做以前害怕厉凌风时候,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这样讲话。
并不是他胆子大。
是厉凌风给他爱,给他敢说话权利。
厉凌风低声开口道:“困就再睡会。”
简成希摇摇头,他轻笑声:“前些天遇到副将,跟他聊会,副将说军中纪律严明,将军是最将规矩,从不会回懈怠,作为家属天天想着睡懒觉没问题吗?”
厉凌风坐在床畔,侧目看向他,
简成希笑有些心虚。
本想说自己可真不是个勤快人,却不想——
正想着,身旁传来低低声音:“醒。”
简成希愣,从窗户收回目光来,他看向门扉处,厉凌风军裤修整,男人上半身穿着是军装白衬衫,他手腕处还搭着未穿上身外套,修长挺拔身躯迈步走过来,开合门外似乎还带来几分有些凉气息。
厉凌风走到他面前站定。
“嗯。”简成希坐在床畔,他坐起身来说:“是不是起晚,碎碎和小沉起吗?”
厉凌风开口道:“今天下大雪,学校放假。”
下雪。
早上起床时候,就觉得温度格外凉。
简成希从被窝里爬起来,朝窗户外面看去时候,就看到是白雪皑皑片。
遮天蔽日雪仿佛将整个世界都染成片白色,院子里旺财狗窝也被完完全全雪盖住,简成希第次看到帝国雪。
他记得。
厉凌风看着他,没说话。
简成希心里有点拿不稳,正犹豫着要不要改口呢,就见厉凌风勾勾唇:“嗯。”
室内很安静。
他听见他声音,低沉醇厚,像是优雅大提琴音,落在人心上酥酥麻麻,带着成熟男人特有魅力和宠溺,只是那话语里似乎还含着些戏谑:“你最厉害。”
简成希:“……”
厉凌风低声道:“不让他们懈怠是因为他们还有战场和要征服敌人。”
简成希靠着软软枕头,眼睛水汪汪:“那不用上战场征服敌人,所有就可以睡懒觉?”
厉凌风黝黑深邃眸子落在他身上,男人勾勾唇:“你战场在其他地方。”
简成希开始愣愣。
直到男人目光落在他颈脖处红痕上时才后知后觉回过味来。
简成希松口气,笑笑:“好人性化学校。”
厉凌风看着坐在床畔人,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刚刚他从门外走进来时候,看到床上正好在看着雪简成希,只觉得自己向来爱笑小妻子,那刻脸上,有种格外落寞神情。
室内温暖正合适。
开着暖气,不算很冷。
简成希轻轻打个哈欠,揉揉眼睛。
他父母逝世那年也是个冬天。
葬礼上,来来往往人将雪地踩出排又排脚印,悼念人接踵而至。
而他也就是在那样天气里,看着自己父亲和母亲在冰天雪地墓园里被安葬,奶奶牵着他手步个脚印走在漫天大雪中。
从以前到后来。
雪天给他印象永远都是冰冷而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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