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聿不敢再碰这个比琉璃还脆弱人,做错事似走到边,干咳声:““弃仙骨”用过次就会有依赖?”
盛焦默不作声地点头。
“那要如何治?”酆聿有些急,“要去药宗找小毒物吗?听说他出关,还研究出来个很神神叨叨东西。”
横
横玉度终于发现问题,诧异道:“伪天衍,还有这种后症?”
盛焦点头。
酆聿也不瞧乐子,皱着眉快步上前,抬手在奚将阑脸侧拍拍:“奚绝?十二?”
奚将阑被拍得眉头紧皱,嘟囔着将脸埋在盛焦掌心,不想搭理他。
酆聿不死心,还想用灵力在他经脉中探探。
这时,奚将阑枯涸经脉空太久,像是被晒干土壤花根,若是再没有“水”浇灌,怕是要渴出裂纹来。
他挣扎着想要去抓旁边人手,但刚动手腕就被缚绫强行拽回去。
求而不得,宛如欲壑。
奚将阑满脸泪痕,嘴里胡乱喊着盛焦名字。
横玉度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再多劝阻全都变成呆怔,悚然道:“你还给他下药?!”
盛焦个天雷打过去。
酆聿猝不及防被劈到,长发都炸起来。
因他扶着横玉度轮椅,天雷猛地蜿蜒而去,连带着横玉度也浑身阵酥麻,鬓边绺发直接竖起来。
横玉度:“……”
横玉度和盛焦认识这久,从来没被劈过,此番受无妄之灾,却没精力在意,呆愣着呢喃道:“强、取豪夺,霸王硬上弓……”
三人大眼瞪小眼。
整个医馆阵死般沉默。
奚将阑挣扎间突然蹬下脚,旁边小案哐当作响,那盏烛火本就弱,乍晃荡竟直接熄灭。
黑暗瞬间袭来。
奚将阑嚷嚷道:“黑,听不到……”
但冰凉灵力刚催动,奚将阑脸色白,直接口血吐出来。
酆聿吓跳,没想到他比之前还脆,忙把手缩回来。
“奚绝……”
盛焦仿佛对奚将阑吐血都习惯,只是眉间隐约可见烦躁,冷若冰霜地再次将道天衍灵力灌入他喉中。
奚将阑惨白脸才终于好看点。
酆聿:“哦豁——!”
盛焦:“……”
盛焦闭闭眼,沉着脸看也不看将手指递过去。
奚将阑立刻抱住他手,口叼住指节,心满意足地将天衍灵力吃下去。
因欲求难满而紧锁眉心终于点点舒展,奚将阑彻底餍足,抱着盛焦手蹭蹭,终于安分地侧身睡。
盛焦:“……”
盛焦浑身全是阴郁冷意,看起来想把这撞破他“好事”两人给灭口。
酆聿看这大个乐子,被劈心中也依然狂喜,面上却满脸沉重地装瞎,省得盛焦恼羞成怒,再照他脑袋劈下。
横玉度却不懂内情,用力划下轮椅进入医馆内,边震惊边苦口婆心地劝道:“无灼,不可啊,不可如此啊。”
盛焦眼皮轻轻跳跳。
盛焦面无表情地屈指弹,烛火瞬间点燃。
只是眨眼功夫,门口处两人已经悄无声息退出去,蹑手蹑脚地打算逃命,省得被灭口。
盛焦:“……”
“回来。”
酆聿捂着眼睛,指缝大大张开往外看,正色道:“天色太晚,和玉度眼盲心瞎,方才种种并未瞧见。盛宗主端方自持、持中守正,乃吾辈楷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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