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误解你?!”奚绝手指点桌案,不高兴地道,“你不是想让消气吗?好啊,那就你给道歉!赔罪!”
盛必偃:“……”
酆聿:“……”
他还当这纨绔是真面冷心软,没想到却疯狗似,逮人就咬。
盛必偃哪里敢反驳,赶忙低声下气地赔罪。
酆聿不懂他驴唇不对马嘴在胡说八道什,蹙眉回答道:“自然是家主主事,旁支哪来资格管事?”
“哦。”奚绝若有所思地点头,似笑非笑看向盛必偃,“怪不得盛家出灵级相纹,依然在中州三境籍籍无名,原来主事之人都是这等目光短浅之辈。”
盛必偃满脸皆是汗:“这……”
奚绝从来都是傲慢专横,完全不给盛必偃说话机会,嘚啵嘚啵。
“说此事揭过那就是揭过,你却依然当着面肆意责罚,你那是给看吗?不是,你是想要整个十三州人都以为奚绝心狠手辣、阴险恶毒,为点小事就不依不饶,故意折辱同窗,还让人下跪赔罪。”
奚绝盘膝坐回榻上,支着下颌笑吟吟,像是在看出好戏,眸底却全无笑意:“奚家戏班子都没有您唱得这出好看呢。”
盛必偃讷讷道:“小仙君……此话何意?”
“都说此事就这算。”奚绝曲起条腿,懒洋洋地道,“您不会以为是在同你客套吧?”
盛必偃不太明白。
整个中州都知道奚家小公子睚眦必报,小小年纪记小仇又心狠手辣。
、那个灵髓就算赔礼吧,下不为例。”
盛必偃还以为他不耐烦:“小仙君勿动怒,这孩子脾气有些木,激下就好。”
奚绝还没想明白那个“激”是什,就见盛必偃脚踹在盛焦膝弯,想强行让他跪下赔罪。
奚绝:“……”
奚绝被吓住。
酆聿看得啧啧称奇,更想知道这位小少爷到底觉醒是什相纹,竟然能让整个中州人对他这般敬畏。
盛必偃战战兢兢,几乎将全部赔罪话都说遍。
奚绝不依不饶地冷笑。
“天衍学宫开学第日,你就故意折辱灵级相纹,是想做什?
“十二个灵级相纹日后皆是飞升命,人人都道诸行斋必出仙君,若今日他真跪下去受辱,日后们诸行斋不就成
盛必偃脸色变。
奚绝眸子猛地沉下来,抬手猛地将手边小案上茶杯重重拂。
“哐”声,茶盏在地上四分五裂。
奚绝稚嫩脸上全是冷意:“你如此毁名声,到底是何居心?”
盛必偃差点给他跪下:“……并无此意!”
盛焦让这位骄纵少爷遭大罪,此番见仇人吃苦头,他不是该高兴?
盛必偃窥着他神色,小心翼翼道:“盛焦此番犯大错,如果能让小仙君消气,就算他是灵级相纹……”
奚绝突然打断他话:“酆聿。”
酆聿脾气,bao躁,看起来想打人:“什?”
“丰州酆家是谁主事?旁支吗?”奚绝问。
灵级相纹……就是被你们这糟践?
盛焦单薄身躯踉跄下,却像是柱子似站稳,唇角鲜血滴在漆黑衣衫上,手腕上天衍珠噼里啪啦却没有降天雷。
酆聿皱起眉,视线冷冷注视着盛必偃。
“山长真是好威风呀。”奚绝突然说。
盛必偃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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