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奚将阑终于弄好璎珞扣,伸手将含得滚烫天衍珠放在空缺处,严丝合缝地卡死当中。
耳饰扣在耳廓上,微微旋转调试两颗珠子,声音像是风样刮进他脑海中。
——大概是新换珠子,周围声音比此前清晰太多,奚将阑好像都能听到盛焦疾跳心跳声。
奚将阑疑惑抬头,还以为他怎。
盛焦依然是那张棺材脸,见他抬头,冷淡道:“走?”
盛焦漠然道:“不问,用。”
奚将阑:“……”
此人顶着张“月后就取你狗命”冷漠脸给他天衍珠这等宝物,奚将阑都怀疑那珠子是不是会随时爆开将他炸成齑粉危险法器。
但事已至此,奚将阑怂也得上,冷笑声将珠子捏着:“不用白不用。”
天衍珠上灵力显然比十三州任何颗灵珠都要浓郁,奚将阑将珠子镶嵌上去,璎珞扣上助听万物机关法阵终于磕磕绊绊运作起来。
奚将阑脸色骤然沉下来,用尽全力将手抽出,不知怎突然就生气:“盛宗主,把切东西摊开说,可就太没意思。”
盛焦手猛地落空,天衍珠将他掌心硌出个小凹坑。
“盛宗主这聪明,难道瞧不出来不想和您说此事吗?”奚将阑冷冷道,“你这是存心让难堪?还是说六年过去你身份对调,你也想像其他人那样看笑话?”
盛焦愣。
他没。
神效,竟让天道大人连宝贝珠子都忍心割爱。”
盛焦轻轻蹙眉。
奚将阑没来由地笑起来,灿烂又愉悦伸手去碰那颗珠子。
但指尖还未触到,盛焦宽大手掌猛地往前按,掌心如幕直接将奚将阑五指和那颗天衍珠盖住。
奚将阑视线落在盛焦滚烫手上,这才瞥见那五指上好像全是被啃出来红痕,指节还有几个还未消退牙印。
奚将阑只当是耳饰还没调好,又转几颗珠子,那古怪心跳声才终于消停。
他松口气,心情好许多,淡淡朝他伸出手:“来为盛宗主引出春雨剑意吧。”
盛焦似乎被他口个盛
看来能用。
奚将阑眸子弯,又凑上前用牙叼着天衍珠扯出来,打算重新调试位置。
天衍珠等会还要安上去,他也懒得吐出来,就这样用唇珠含着,认认真真地将璎珞扣上玉石放在机关卡应有位置。
盛焦还像是个高大柱子杵在那。
奚将阑懒得搭理他,也没看到那双黑沉眼眸正盯着双唇中间丝丝闪着幽蓝光芒天衍珠瞧。
奚将阑管他有还是没,冷着脸继续在匣子里翻来翻去:“命轻耳贱,怕是用不起天道大人天衍珠,您还是拿回去好好收着断人罪去吧。”
阳光移动,奚将阑孤零零坐在那,好似全身没入阴暗中。
突然,盛焦将手移开,指腹轻轻推。
天衍珠往前滚着,道煞白光芒宛如从波光粼粼水面倒映而来,刹那间照亮满室,咕噜噜抵到奚将阑手指边。
奚将阑抬头看他。
“被咬成这样,他是去逗猫吗?”
奚将阑心想。
反正不关他事,奚将阑从来不喜欢被人强势禁锢,往外抽抽手,幽幽道:“盛宗主这是何意?难道要出尔反尔吗?”
盛焦逆着光盯着他,字顿务必让奚将阑读懂他唇形。
“你耳朵,如何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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