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满脸惊恐,差点就要喵喵骂脏话:“那你还敢引这三家来杀你,你就不怕他们真联起手来宰你吗?!”
这狗东西到底知
“看。”奚将阑抚掌大笑,“唱念做打,出绝佳好戏啊。”
黑猫蹲坐在奚将阑面前目瞪口呆,好半天才艰难吞吞口水,讷讷道:“你……真还有相纹?”
“傻子。”奚将阑饶有兴致地看戏台上狗咬狗大戏,漫不经心道,“有没有相纹你难道不知道吗?”
黑猫干巴巴道:“但你刚才……就、就叭、叭,那个叭是怎回事啊?”
没有灵力怎能凭空捏碎个元婴境心脏?
就在这时,横青帘突然动。
“戏台”之上刹那间兔起鹘落,横家春风化雨灵力此时裹挟着森寒冰凌,夏至炎热,天空竟倒悬数百冰凌。
阳光倒映在锋利冰尖,闪出道道森冷寒芒。
冰凌煞白片,乍看还以为是长剑,簌簌朝着曲相仁射去。
曲相仁浑身紧绷,早有准备地拔出剑锵锵锵阵脆响,冰凌化为霜雪飘然而下。
酆重阳漠然:“此事早该平息。”
曲相仁被气笑。
奚绝伶牙利爪,竟然短短几句话将横青帘和酆重阳策反到如此地步。
这两家分明知道奚绝对他深恶痛绝,想要拿他人头做投名状。
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
真真切切杀意,将院中桂树冻得满是寒霜,金灿花朵窸窸窣窣往下落,顷刻已是遍地碎花。
奚将阑微微抬手,桂花落他手。
曲相仁反应极快,转瞬推开,还未消散护身禁制被厉鬼戾气接二连三撞破,琉璃声宛如戏台开场前紧锣密鼓。
咚咚。
奚将阑随口道:“那是清晨下在那个长老身上剧毒,刚才只是催动毒发罢。”
黑猫:“?”
黑猫吓得脸皮抽:“那那你后手呢?!”
“什后手?”奚将阑满脸疑惑,“哪有准备什后手?”
黑猫:“……”
下息,厉鬼裹挟阴气破开大雪撕心裂肺地咆哮扑向曲相仁心口。
曲相仁咬牙切齿,抬剑就挡。
本来同前来诛杀奚绝三家,转眼间厮杀得剑光阴气乱撞而飞。
剑声、破碎冰声、厉鬼咆哮声,灵力相撞声。
道道、声声,果真像是戏台上敲锣打鼓似唱段,群人宛如画脸谱、披行头,卖力唱曲,引人入胜。
曲相仁眼神闪现抹冷意,直勾勾盯着奚将阑。
奚将阑朝他笑:“嘻。”
曲相仁:“……”
黑猫都要被他“嘻”出身鸡皮疙瘩,怯怯看着他。
这人就像是会蛊惑人心妖精,张嘴随便嘚啵两下,就能将逆势局面完全反转。
曲相仁站稳后再次飞快结护身禁制,厉声道:“横青帘!杀奚绝事是你撺掇,事已至此,你又想明哲保身?!”
横青帘笑着祭出兵刃:“明明是曲家惧怕小仙君会报复你当年私下用刑之事,才强迫等去曲家商量对策,怎又成横青帘撺掇?曲执正,怪不得你会被盛焦踢出獬豸宗,不分是非对错也就算,栽赃嫁祸也是个中老手啊。”
曲相仁怒道:“你!!”
横青帘从来是个首鼠两端墙头草,和他争辩只有被气死份。
曲相仁深吸口气,冷冷看向酆重阳:“你们酆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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