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将阑完全不惧怕他身上寒意,甚至踮着脚尖在他冰冷唇上亲昵落下吻,两人呼吸交缠,眼眸却是如出辙冰冷无情。
奚将阑甚至还在笑。
“你真会杀,害怕。”
奚将阑偏头看向面无表情盛焦,心中颤。
只是两个断错案幻境,便被被劈去怜悯、愤怒……
当年小盛焦在申天赦待整整五年。
幻境消失。
奚将阑站在片焦土中,突然问:“盛宗主,现在还觉得这些人无罪吗?”
竟又是处清明幻境。
面容俊秀少年站在最中央,高高兴兴道:“终于有人来啦。”
奚将阑看到少年脸,又看向旁囚笼中竟然也有个和他长得模样人,不知怎像是猜到什。
少年脆生生地说:“本是南境贫寒人,因和大世家少爷长相相似。世家少爷身染重病无法出门,世家老爷便杀父母,将掳去世家做少爷替身。”
奚将阑愣。
盛焦默不作声。
奚将阑走上前,伸手贴在盛焦心口,感受着掌心下毫无波动起伏心跳。
“你没感同身受怜悯同情,也没设身处地愤怒怨恨。七情六欲皆无,情感欲望单薄,你有……只是颗冰冷心。”
盛焦把扣住他手,眼神森冷又漠然。
“所以,盛焦……”
少年像是在炫耀似,笑嘻嘻地说:“知道父母被杀后,便佯作乖顺,夺取他们信任后在日家宴上在酒中下毒药,将世家老爷少爷全都毒死啦。”
还没等他问,奚将阑就痛快地抚掌大笑:“你自然也无罪。”
少年看向盛焦。
盛焦默不作声。
少年又道:“小仙人,你当年断无罪,被天罚劈去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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