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聿,“你没长嘴啊?”
“不爱和他说话。”奚将阑道。
酆聿幽幽道:“胡说八道,天衍学宫你成天缠着他说话,人家天都不搭理你个字你还喋喋不休,死皮赖脸贴上去吵架。”
奚将阑:“……”
好个屁兄弟。
酆聿:“……”
酆聿被他这句话说得起身鸡皮疙瘩,第反应就要将这个肉麻混蛋扔出去,但想他方才伤心欲绝模样又心软,硬凹出个吃苍蝇似狰狞表情,吃人似。
“好弟弟,应该。”
奚将阑:“……”
盛焦突然上前。
奚将阑冷着小脸问:“毒术涨没涨?能不能让天下第人也见血封喉?”
在旁听着盛焦:“……”
酆聿还当他是想报奚家之仇,和他勾肩搭背附和着道:“能能能,咱要是找到当年罪魁祸首,就废他修为让小毒物拿去试毒,苦苦折磨他九九八十年也不让他解脱。”
奚将阑还是不高兴,将挂在腰间小木头人拿着,闷闷地将四肢胡乱掰来掰去,咔咔脆响让人毛骨悚然。
——像是个赌气孩子。
从奚什身上问不出任何话,翻来覆去只会说“不知道”“他能听到”。
好不容易找到唯条线索又断。
奚将阑眉头紧锁,差点演不下去。
盛焦大概也看不下去他“拙劣”演技,沉着脸上前将发疯奚明淮收到囚芥中,冷冷道:“先走。”
奚将阑眼眶红:“兄长……”
盛焦没理会他们插科打诨,冷声说:“应琢心思不纯,傀儡贯为阴诡之物。”
奚将阑瞪他眼,对酆聿说:“你告诉他,本是被五颗天衍珠断定罪人,阴毒之人自然爱阴诡之物,理所应当。”
酆聿:“……”
酆聿夹在两人之间左右为难,但这热闹实在刺激,他
奚将阑就当看不到,继续和酆聿勾肩搭背,凑到耳边叽叽咕咕。
酆聿没心没肺地和奚将阑起嘻嘻窃笑。
——看就知道他们没说什好话。
盛焦脸色更冷,突然道:“木头人,给。”
奚将阑下意识将小木头人往腰后藏,躲在酆聿身后:“你告诉他,休想。”
酆聿头回当老妈子,还在那劝:“失魂之症药宗八成也能治好,也你就那破病根本寻不到源头,想治都不知如何下手……你手里拿什玩意儿?声音怪渗人。”
“没什,发泄着玩。”奚将阑闷闷不乐,将木头人没有五官脑袋也掰碎,但那木头人不知道是什做,没会竟然又恢复原状。
奚将阑生着闷气又狠狠捏碎,他又没灵力,来二去指腹都捏红。
“别玩木头人。”酆聿揽着他肩安慰道,“当务之急还是得先让治好你兄长病。”
奚将阑点点头:“哥哥,你真好。”
盛焦居高临下看着他,又冷冷瞥眼酆聿。
奚将阑敏锐地从他这两眼中瞧出“适可而止,有外人在给你留着面子呢”意思来。
奚将阑:“……”
奚将阑只好忍气吞声地将即将流下眼泪憋回去,连个眼神都不给盛焦,沉着脸去找酆聿。
酆聿难得见他心情这般不悦,艰难扒拉出来点良心,唉声叹气地劝慰:“放宽心,好歹人还活着,咱们先去找药宗,小毒物这些年可不得,医术大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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