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事就不必劳烦师兄。”
应琢木头脸上已有好几道裂纹,被他伸手抚轻轻愈合,他慢条斯理地从二楼跃下来,飘飘
无是“诛”。
应琢聪明,就连此番出来陪奚将阑块去南境也是用木头傀儡,唯恐诸行斋人半路真把他宰。
看到天衍珠没有冒出红光,应琢笑着道:“看吧。”
话音刚落,乐正鸩和酆聿纵身跃向二楼廊道,手脚并用将应琢按着打。
“天衍珠定不你罪,但你爹能!”
酆聿:“横玉度?不对啊,玉度还在忙天衍学宫那些小修士入学事,哪来闲情和咱们去南境?”
“不是诸行斋。”
酆聿也翻个白眼:“不是诸行斋,那可不和他打牌。”
奚将阑正要说话,旁边传来轻笑声。
应琢身红衣不知何时来,正笑眯眯地站在行舫阁二楼栏杆边:“那可太好,也不想和你打。”
“是去办正事。”酆聿优哉游哉道,“爹让给掌院送个东西,恰好来蹭奚绝行舫。去南境得坐两天,咱们要不打牌吧,刚好四个人。”
乐正鸩冷嘲热讽:“你觉得盛焦那架子比天还高高岭之花会屈尊纡贵同们这等凡人起打牌?你叫让尘来,让尘指不定都会答应。”
酆聿想想:“也是哦,那三缺啊。”
“谁说三缺?”奚将阑笑嘻嘻地说。
酆聿和乐正鸩回头。
鸩越看脸色越沉,披着黑袍几乎要冒黑气。
特别是路上还有许多匆匆行人,瞧见他这副古怪大半全都报以古怪眼神注视,看得乐正鸩更加火大。
想要骂人,但因常年没和陌生人说过话,张张嘴却愣是半个字说不出来。
等到奚将阑说干鱼处,等候处竟然空无人。
乐正鸩更气。
“阿绝!们不和他打牌,们打他玩就够消遣路!”
应琢:“……”
奚将阑乐得哈哈大笑。
好在应琢是傀儡,就算再揍也伤不他本体分毫,况且又得需要他去南境找奚明淮老相好,酆聿乐正鸩只好收手。
奚将阑摸袋子灵石,打算去买个大幽间,五个人起住。
酆聿和乐正鸩脸登时绿。
盛焦眉头皱,手腕天衍珠下意识地飞快旋转。
百零六颗珠子转得几乎冒火星子,看起来似乎想快点定此人大罪,直接将他劈成焦炭。
“可惜啊盛宗主。”应琢依然笑得温柔,只是眸底全是对盛焦嫉妒和怨恨,“天衍珠暂时定不罪。”
话音刚落,百零六颗天衍珠停止转动。
奚将阑和盛焦刚到。
盛焦依然十年如日不变黑衣,倒是奚将阑改前几日做派,里面穿件暖黄法衣,恍惚中还以为又回到十年前在天衍学宫诸行斋众人同出门玩时候。
乐正鸩翻个白眼,不想搭理奚将阑。
酆聿倒是来劲:“难道你能叫动盛宗主同咱们起打牌?”
“那倒不是。”奚将阑说,“还有个人同们起去。”
突然,旁边传来酆聿声音。
“哟,小毒物,你不是不去吗?”
酆聿早已经在行舫阁外等候多时,瞧见大夏天还裹成厚厚黑球也只有乐正鸩,熟练地溜达上来打招呼。
见到熟人,乐正鸩浑身不自在终于减轻许多。
“你不是也不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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