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招谁惹谁?
奚将阑迅速转变战术,故作镇定道:“看来那个还虚境果然厉害,你五脏六腑都受内伤,昨晚入定时吐好多血……”
盛焦冷冷注视他。
再继续编。
奚将阑对上盛焦能看破切眼神,刚才直紧提到嗓子眼心反倒落下来,破罐子破摔地蹬他脚,振振有词。
“你明知道想杀你,还敢在面前放心入定?你疏忽大意错信他人是你错,同无关。你自个儿反思反思吧。”
暂时“毁尸灭迹”,奚将阑心虚瞬间散去,撑着盛焦赤裸胸口勉强坐直身子,瞪他眼。
他没灵力又经脉尽毁,气息弱得要命,这才折腾会就经不住咳嗽得眼尾发红,微微张开唇缝喘息好半天才缓过来。
盛焦这下彻底确定。
心虚时慌乱,到现在理直气壮……
证明他做坏事东西八成已被藏起来,否则这小骗子没胆子嚣张。
奚将阑无事献殷勤非*即盗,根本不用逼问盛焦便已知道这人肯定在自己入定时做什坏事。
——那事儿可能还不小,还没戳穿他自己都心虚得不得。
舌尖都在颤。
盛焦强行撇过头,躲开奚将阑吻,冷冷道:“做坏事?”
“盛无灼……”奚将阑喘声,将细长五指插在盛焦散乱墨发间,强行让他偏过头来,眼尾晕着抹潮红,声音沙哑地低低骂句,“你就是个不解风情木头。”
两人面面相觑。
“呃……”奚将阑反应极快,倒打耙指责道,“你竟然不换衣裳就上床?太过不修边幅,有洁症,好心给你换身衣裳,不必感谢,免礼谢恩吧。”
盛焦:“……”
盛焦面无表情,低头看向只剩个袖子就完全脱下中衣。
奚将阑暗叫糟糕,攀在盛焦肩上手猛地用力,使出全身力气强行将盛焦扑到在凌乱床榻间。
盛焦:“……”
盛焦手轻轻摸向天衍珠,大概也想让他“反思反思”。
奚将阑反应迅速:“——冬融!”
冬融又被迷迷糊糊招来,剑劈在主人眉心。
冬融:“……”
盛焦突然面无表情抬手招,角落里那团衣物瞬间飞到他手中。
奚将阑惊,赶忙就要扑上去夺。
——不愧是在“此地无银城”待这久人。
像盛焦此等修为人,只要神识探便能察觉到猫腻,奚将阑踉跄着扑个空,心中暗骂。
白让他占便宜!
盛木头:“……”
没等盛焦再说扫兴话,奚将阑再次俯下身含他唇瓣缠磨,满头墨发披散而下,发梢扫在盛焦心口好似直接落到心脏中,痒意遍布四肢百骸。
盛焦心绪如麻,兴师问罪思绪瞬间散。
奚将阑边色诱边努力,在盛焦未发现前将那带血中衣脱下来,胡乱团团用脚蹬到角落中。
他只顾着折腾衣物,在盛焦身上乱动乱蹭,完全没注意盛焦瞳仁剧烈收缩。
微垂床幔被阵清风拂得胡乱漂浮而起。
奚将阑跨坐在盛焦腰间,抬手将散乱墨发撩到耳后,俯下身轻柔地覆唇吻上来,边用舌尖撬开盛焦紧闭唇缝探进去,边手中用力将那沾血中衣扯下。
盛焦大掌捏着奚将阑后颈,下意识想要将他掀开。
奚将阑不情愿地嘟囔声。
盛焦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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