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将阑从怀中拿出袋灵石抛过去。
舞姬笑开,这才应允三人上楼,带去间雅间,几个戴着面纱乐女坐在屏风后弹琵琶唱曲儿。
奚将阑撩开竹帘往下方人来人往楼看,啧啧道:“看来这荀娘还挺难见。”
应琢第次来花楼,上楼梯时被个艳丽舞姬围着转圈跳舞,浑身不自在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
“师兄……对这花楼怎如此熟悉?”
俨然处醉生梦死温柔乡。
奚将阑轻车熟路踏上台阶上二层阁楼。
娇俏舞姬衣裙翻飞从雕花栏杆飞踏而过,好似翩然蝴蝶,奚将阑微微抬手扶她把,轻盈美人围着他踮脚尖妖媚而舞。
奚将阑笑起来,好似风月场老手,手指撩起舞姬飘拂而起绺发,淡淡道:“要见荀娘。”
舞姬娇笑起来,素手如柔荑搭在奚将阑肩上,柔声说:“公子来可真不是时候,荀娘今晚要去花魁大比,不待客呢。”
“啊。”
玉颓山被“堪天道”气势震得指尖灵力倏地散成斑斑点点金色萤光,眸中温煦杀意幽幽散去,他轻轻将骷髅面具歪歪,露出只漂亮桃花眸。
他笑着呢喃道:“被发现啦。”
天衍珠迅速转起来,可不知为何竟然迟迟停不下,转得差点要冒火星子。
奚将阑已经走进红尘识君楼,站在台阶上喊:“盛焦?”
,哪里听说过恶岐道玉颓山威名,刚忙点头:“当然当然,公子放心好。”
玉颓山眼眸弯,捏着蜜饯开始吃吃吃。
小贩不知危险将至,还在那傻乐。
玉颓山可从来杀人不眨眼,旦发现被骗,这条街人怕都会被他用那只骨节分明手点成骰子玩。
奚将阑面色绿油油,拽着盛焦和应琢就走。
盛焦始终面无表情,手缓缓地拨动手腕上珠子。
——把天衍珠当佛珠盘。
“啰嗦。”奚将阑左右看看,发现并没有舞姬在二楼,悄无声息地拉开木门,低声叮嘱,“荀娘住处应当就在上面,等会上去瞧瞧,你们切莫
奚将阑边上楼边道:“多少灵石都不破例?”
往往这句话说出来,无论花魁再忙也会将此人奉为上宾,但舞姬腰肢柔软地跃上二楼,含笑着拦住奚将阑去路。
“公子再等几日吧。”
奚将阑微微挑眉,从善如流道:“行吧,那随便坐坐听听小曲儿吧。”
舞姬眨眨眼。
盛焦五指动,紧握住转得珠子发烫天衍珠。
再次看去,玉颓山好似融于云朵中,悄无声息消散在原地。
刹那间,整条街云灯倏地亮起。
成千上万盏,在白日里也灼灼生辉,差点亮瞎奚将阑眼。
红尘识君楼是数层奢靡阁楼,偌大厅堂仙气缥缈,流觞曲水竟从阁楼数层直连绵而下,环佩叮当舞姬足尖踏莲,舞裙歌扇。
玉颓山拿木签戳着蜜饯,微风吹来拂过他草草用发带束起白发,他抬头看向越走越远三人,突然轻轻抬手,眯着只眼睛将半透明手指点向盛焦后心。
金色天衍灵力凝在指尖,宛如支即将离弦利刃。
寒芒点越来越亮。
盛焦突然转身。
“堪天道”同其他灵级相纹并不同,它最凶戾无情,即使未用天衍灵力气势也凛然凌厉,只是个眼神便让人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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