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师尊所托,不能让任何人接近荀娘。”柳长行被泪水沁过遭眼眸黑沉冷冽,剑意缓缓从那冰冷剑鞘中倾泻而出,凝成道森寒结界格挡在门外。
他淡淡道:“——自然也包括你。”
奚将阑道:“不会伤害她,只是想知道个答案。”
柳长行默不作声。
“堂兄奚明淮和荀娘交好。”奚将阑也没拐弯抹角,直接道,“奚明淮知道当年屠戮奚家罪魁祸首是谁,但他已然疯
奚将阑将他剑拂开,真诚地说:“能进去见见荀娘吗?”
柳长行神色瞬间沉下来,满脸泪痕地冷冷道:“见什荀娘,小小年纪竟然这般好色,给耍剑。”
奚将阑委婉地说:“恕直言,只近男色。”
柳长行神色更冷:“你近过男色?”
奚将阑和他说不通,只好朝着花魁房门走去。
柳长行道:“锻炼心境。”
“花楼有什好锻炼心境?”奚将阑说,“你师尊不是说在你得修大道之前不可妄失精那什元吗,你在这花楼万心境没锻炼好,失足成千古恨,你师尊不得把你活劈?”
柳长行擦干眼泪,正色道:“断然不会如此。”
和剑修就不能绕弯子,奚将阑见他不上钩,索性开门见山:“刚才听朋友说,你在此处是给荀娘当护卫,可有此事?”
柳长行噎下。
他从宽椅上下来,大步流星而来,俊美寒冽面容像是遇到春风,逐渐融化成温暖潺潺泉水。
……以及融化“泉水”缓缓从两只眸瞳中哗哗流下。
只是几步距离,柳长行已然泪流满面,大步走到奚将阑面前掐着他腰身把将其抱在怀里掂掂,哽咽道:“绝儿,阿绝,这多年没见,你怎还是没长个儿?你看你瘦得跟小鸡崽子似,是不是受大苦?”
奚绝儿:“……”
奚将阑被他抱得足尖都悬空,只好踩在他脚背上,用力捶捶柳长行,垂死挣扎道:“之前没受苦,现在正在受大苦。”
柳长行追上去将剑塞给他:“练剑,练剑。”
奚将阑不想练剑,抬手就要去推荀娘门。
“咔”声。
柳长行将未出鞘剑抵在门缝处,阻挡住奚将阑手。
奚将阑抬眸和他对视,倏然笑,轻声说:“哥哥,如果非要进去,你会杀吗?”
奚将阑立刻乘胜追击,恨铁不成钢道:“你你你,你怎如此堕落?现在毫无修为也没沦落到给人当护卫地步,柳长行啊柳迢迢,你出去可别说自己是诸行斋人、”
柳长行被冤枉得差点又要垂泪,皱眉道:“师尊让来,也不知为何要护她。”
奚将阑若有所思。
柳长行心惦记奚将阑剑招,将自己剑递过去:“来,耍道剑招给瞧瞧你这些年有没有退步。”
奚将阑:“……”
柳长行落下老父亲热泪,抱着他恸哭场。
奚将阑差点口吐幽魂,艰难顺会气才缓过来。
柳长行堂堂剑修这些年炼体修心境,但敏感心却没有任何长进,稍微点破事儿就能哭得亲娘都不认识。
他宽大身形坐在那,却弱柳扶风地擦拭眼泪。
“哥哥。”奚将阑还有要事要做,勉强没有计较他嘲讽自己矮事,故作温柔地撩袖子给他擦眼泪,“你在这里做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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