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将阑不吱声。
柳长行怒容满面,眼眸泪水又啪嗒嗒往下落,被奚将阑这个“不孝子”给气得差点晕过去。
盛焦端坐桃花树下,眉目冷若冰霜,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神祇。
有奚将阑小小年纪就丢精元做对比,柳长行越看盛焦这副“没有世俗欲望、无情无欲”模样就越满意。
“唉。”柳长行重重叹口气,走到盛焦身边,骂骂咧咧地数落道,“绝儿也太不自爱,叮嘱过无数遍话都当耳旁风,还好这回咱们三个进来“逢桃花”,否则指不定困死都出不去。”
但左等右等,生门阵法却没有像阵眼那般散发红光。
柳长行和奚将阑大眼瞪小眼,谁都没说话。
不知过多久,柳长行突然将奚将阑爪子甩,厉声道:“奚将阑——!”
奚将阑当即心虚地屁股坐在地上,努力将自己缩成小小团,抱着膝盖闷不做声。
“说过什,运日说过什,掌院又说过什?!你都抛诸脑后是吧!”柳长行愤怒得头发都要竖起来,眼泪控制不住唰地往下簌簌落,哽咽道,“你没修为就这自甘堕落吗!?你你你!你小小年纪怎就那贪图享乐呢?!”
果不其然,指尖血落入阵眼后,地面法阵倏地闪现道红光。
有门!
柳长行高兴极。
奚将阑言难尽。
“来啊,绝儿。”柳长行拉着他熟练地走到生门,捏着奚将阑爪子抖抖,“快点,你自己逼指尖血,出手怕是粗,bao得很,别把你小鸡爪子给剁下来。”
声!
“哈、哈、哈!”
奚将阑狐疑看他。
傻?
“不瞒你说,从天衍学宫出师后,把所有阵法都忘得干二净,惟独记住“逢桃花”。”柳长行淡淡道。
盛焦睁开冰冷又无情黑沉眼眸,派清心少欲无情道大能气派,漠然和他对视。
气势凛然,赛雪欺霜。
奚将阑被骂得头都抬不起来,将脸埋在膝盖中默不作声。
柳长行气得半死,胡乱抹眼泪,十分乐正鸩地骂骂咧咧:“你真是要把气死!你还骗说自己近男色,看你就是个好色痞子!”
奚将阑头回被骂得不敢回嘴。
柳长行不像乐正鸩那样会骂人,颠来倒去地只会骂那几句,没会就词穷。
他气得脑瓜子嗡嗡,揉着眉心好会,低声呵斥道:“等出去再和你好好算账!拉着诸行斋其他人起和你算总账!你给等着!”
奚将阑委婉地说:“哥哥,觉得吧……咱们还是先恢复灵力吧,到时候用剑劈开阵法,多威风啊你说是不是?”
柳长行嫌他太横玉度,直接粗,bao地用灵力在奚将阑食指指腹划。
奚将阑还在嘚啵:“真,等等,哥哥!你先听解释,咱们用灵力——啊!”
奚将阑指尖血倏地滴在生门阵法处。
柳长行颠颠地等着阵法破。
奚将阑:“???”
奚将阑眼珠子都瞪出来。
柳长行斩钉截铁地道:“只要用两人童子指尖血滴在阵眼和生门处,便能直接破阵,不用浪费灵力。”
奚将阑匪夷所思,声音都在哆嗦:“你闲着没事记这个做什?!”
“你管呢。”柳长行是个狠人,当即灵力闪,将指尖血逼出,熟练地找到阵眼滴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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