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
怎无缘无故夸它?
这小骗子又在打什坏主意?!
十步之外便是玉颓山所在雅间。
玉颓山也能吃得很,桌子琳琅满目糕点都被他扫荡大半,温孤白已化为飞燕落在窗棂上,言难尽地看着他吃吃吃。
黑猫幽幽道:“你未免太看得起。”
奚将阑说:“那要你何用?”
黑猫顿时炸毛:“你姘头!獬豸宗宗主!还虚境!“堪天道”!无论哪个都能压死这只可怜可爱小猫!就算使出吃奶劲儿,也只是将缚心绫吞噬片刻罢。你还指望解开,奚将阑你说,如果有这个本事……”
奚将阑突然道:“等等,你说什?”
黑猫歪头:“这只可怜可爱小猫?”
温孤白脸色微沉,似笑非笑道:“你倒是舍得?”
“舍得啊。”玉颓山漫不经心道,“若是不推个替死鬼出来,盛焦迟早会查到们身上,此事早结对你都好。”
温孤白默不作声。
玉颓山支着下颌看向雅间门口,眸中带着点对“替死鬼”即将到来期盼。
“来吧。”玉颓山像是吟诗似呢喃道,“快点过来。”
玉颓山捏着小杯小心翼翼浅尝九霄城酒。
但他大概从未喝过酒,才含口便重重咳嗽起来,呛得眼圈通红,捂着唇咳嗽半天才缓过来。
玉颓山咳得面具都歪,隐约瞧见只金色眼眸。
那只桃花眸……
竟有些像奚将阑?
饿死鬼投胎吗?
吃半天,门口依然没有动静。
玉颓山歪歪脑袋,隐约有种不好预感,他正要叫红尘识君楼小厮过来问问花魁还来不来,紧闭雕花门突然被人剑劈开。
玉颓山顿时
奚将阑:“……”
奚将阑没搭理它自吹自擂,道:“你说你能将缚心绫吞噬片刻,也就是说盛焦会以为缚心绫断?”
黑猫不明所以:“对啊。”
但也只是盛焦以为,灵力消失后,奚将阑还是个被人拿线放风筝,根本跑不多远。
“哦。”奚将阑拉长音,唇角轻轻勾起个狡黠笑容,伸手摸摸黑猫,笑眯眯道,“真是只可怜可爱小猫啊。”
雅间之外。
姓奚替死鬼正沉着脸拢好被盛焦险些扯下来衣袍,眼眸倏而闪现丝金纹。
“能不能闭上嘴?”他冷冷道,“不要总看笑话。”
黑猫化为黑雾趴在奚将阑肩上,疑惑道:“什,没说话。”
奚将阑没回答,伸出小指轻轻勾勾,眉眼中全是不耐烦:“缚心绫,你知道怎解开吗?”
温孤白淡然道:“盛焦断罪天衍珠已然五十颗,过不多久,天衍雷谴便要到。”
玉颓山将面具戴稳,咳得嗓子微哑,含糊道:“奚明淮记忆被动过手脚,盛焦肯定能看出来,只要他心有疑虑,天衍珠便不会妄下定论,况且……”
他终于缓过来,却不愿再尝试酒,闷闷不乐地拿着糕点啃,继续道:“那小骗子惯会骗人,盛焦第反应定然是怀疑他动手脚。”
温孤白笑着道:“你是不是把盛焦想得太过愚蠢?”
“你要实在怕死……”玉颓山随口道,“等会小骗子过来,在他身上下个“祸水引”阵法,就算日后盛焦断罪到你身上,只要将因果雷劫引到他身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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