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都怪你。”
盛焦:“……”
盛焦见奚将阑张嘴喋喋不休,说出话皆是让人恼怒鬼话连篇,四指扶住他侧脸,拇指狠狠在他咬破唇上抚,黑沉眼眸似乎酝酿风雨欲来冷意。
奚将阑浑身打个哆嗦,莫名觉得害怕,他往后退半步,后背严严实实贴在雕花木门上,警惕道:“你要做什,告诉你啊盛焦,动用私刑可违反獬豸宗金规铁律,你要是……唔!”
盛焦终于低头堵住这张惹人恼恨嘴。
骂骂咧咧地付完账,奚将阑被盛焦拎着脖子逮回诸行斋。
寅时刚过,天色微亮。
盛焦强行将奚将阑带回桂花小院,没等奚将阑解释直接将他按在门上,“哐”声。
房中未点灯,还有昨日点燃香气息。
奚将阑逃跑未遂,心虚地不敢和盛宗主对视,但却不妨碍他倒打耙:“你什时候恢复灵力,怎都不说声?”
奚将阑身体紧绷,差点以为盛焦将将他脖子扭。
好会,盛焦收回手,冷淡道:“吃。”
奚将阑忙将勺子放下:“吃、吃完。”
小摊摊主直在紧盯着他们,见状哼声:“味道如何?”
奚将阑真心实意地夸赞:“对不住,方才是目中无人,您这馄饨滋味简直中州绝。”
两人干笑声,正要起身走。
盛焦慢条斯理用木勺拨着碗中虾皮,头也不抬地冷淡道:“你们不是要商议什事吗,不说点什再走?”
玉颓山:“……”
奚将阑:“……”
玉颓山蹩脚地找借口:“、突然想起家中还有急事,得先走趟,就不叨扰二位伉俪你侬侬。”
奚将阑从来不想在气势上被盛焦压制,哪怕双修时也是骂骂咧咧不肯说半句服输话,此时又被盛焦以这种完全禁锢姿态困住,当即要反客为主。
盛焦恢复灵力,完全不是奚将阑还未彻底恢复相纹能够震住,用力推推却感觉压在身上好似座岿然不动大山。
大山森
盛焦面容冷漠:“告诉你,你便会安分守己?”
“当然会啊。”奚将阑振振有词,“知道盛宗主修为高超手眼通天,自然就不会不自量力想要当着你面逃走。”
盛焦冷冷看他。
奚将阑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逃跑事儿归咎于盛焦身上:“如果你告诉,当然安安分分在诸行斋待着,哪会有今天这出,总而言之……”
奚将阑越说越觉得有理,胆大包天地抬起头瞪向盛焦,也不觉得心虚,义正严词地下个结论。
“哈哈。”摊主笑个不停,抬手挑眉道,“百三十文,结账吧。”
奚将阑目瞪口呆:“啊?不是您请吗?”
摊主瞪他:“只是请你,另外两位可是不请。”
奚将阑愣,这才意识到……
玉颓山那混账东西竟然不付账就逃!
盛焦抬眸冷冷看他。
玉颓山仗着盛焦不会当着这多人面对他出手,二话不说忙不迭溜,转瞬化为斑斑点点金纹消失原地。
盛焦冷眼旁观,视线缓缓往旁边看,落在几乎把脸埋在碗里装死奚将阑身上。
奚将阑浑身僵,弱弱地抬头朝他乖巧笑笑。
盛焦伸手摸摸奚将阑脑袋,手指缓缓往下抚,点点落在那带着几点红痕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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