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温孤白脾气古怪表里不,应琢跟过去也危险重重。
应琢蹙眉:“师兄……要杀温掌尊?”
奚将阑像是在说件再寻常不过事,心不在焉地点头:“嗯。”
应琢:“……”
应琢只是思考瞬,便当机立断道:“跟师兄块去。”
应家是因应琢天级相纹而兴盛,自然错过十几年前中州世家对“堪天衍”做出卑鄙龌龊之事。
“记得,在你觉醒相纹之前,你家是个中州小门户?”奚将阑和应琢闲侃。
应琢点头:“对,当时觉醒天级相纹时父亲边担惊受怕边觉得后怕庆幸,直说还好是天级而非灵级,否则应家怕是要遭难。”
没有大世家庇护小门户,若是觉醒灵级相纹,往往会落得个被强行夺走灵级相纹下场,再悲惨点甚至能被屠戮全族。
几百年前也有灵级相纹遭遇此事。
盛焦蹙眉看向少女发间金铃,莫名觉得不适。
叮当。
叮叮铃。
叮。
秘境另侧,奚将阑懒洋洋地拨动手腕间颗金铃,将手放在耳边聆听好会,确定只听到微弱至极声响,满意地勾唇笑。
只有离相斋人,才会年纪轻轻如此离经叛道,不服管教。
前段时间在此地无银城见秦般般和奚将阑相处时,只觉她是个甚是可怜傻姑娘,却不曾想她本性竟然如此胆大,好似不知畏惧是何物。
想来也是,只当自己是个凡人她都敢对着横玉度出手,自然不是什乖顺温婉人。
若没有锋芒,她怕不会在此地无银城那种偏僻地方活到这大。
“不许。”
离相斋人自来蔑伦悖理,情感薄弱,更何况对应琢来说,温孤白只是教导他几年罢,根本补不上他和师兄交情。
奚将阑幽幽看他眼。
他实在不懂自己到底有多大魅力,能让应琢不顾危险至此。
应琢见奚将阑没有再说赶他话,眸子弯追上前去,突然像是想到什。
“师兄,当时在黑市买到奚家相纹时,其中曾有副您母
奚将阑笑起来:“是啊,幸好你是天级。”
应琢这些年花太多心思研究奚将阑言行,敏锐地察觉到他好似话中有话,狐疑道:“师兄?”
“巧儿。”奚将阑拍拍他肩膀,道,“你还是先回去吧。”
应琢蹙眉:“这秘境不知有多凶险,师兄修为还未完全恢复,没跟着太过危险。”
奚将阑笑道:“你曾受教温掌尊,此番同他为敌,你就不怕处境尴尬?”
应琢疑惑道:“师兄在听什?”
“应声铃。”奚将阑笑嘻嘻道,“另颗铃铛离越近,这个铃铛就会越响。”
能防止他气运不济在秘境中撞上盛焦,省得挨揍。
此时铃铛声音微弱,说明盛焦和秦般般离他们老远,能让他安心地作死。
奚将阑和应琢起朝着幻境中心那棵参天枯树走去。
盛焦并未多说太多,言简意赅打散小姑娘妄想。
秦般般只好点点头,放弃。
盛焦带着秦般般走会,眉头紧皱,莫名觉得吵闹。
秦般般话其实很少,只是遇到新奇东西会高兴地向盛焦分享喜悦,叽叽喳喳像是百灵鸟鸣叫,悦耳得很——明明奚将阑从小到大都话多得恨不得烦死人,但盛焦还是觉得吵。
十分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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