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玉壶刚过来,听到声熟悉惨叫,抬头看就见玉颓山直接被打得陷入高墙上,直接糊出个人形坑。
他分神不会受伤,就是看着狼狈不堪,灰头土脸地爬起来,怒道:“晏聆!”
晏将阑长身玉立站在台阶上,冷冷道:“什?”
玉颓山噎,气焰顿消,干巴巴道:“哦,哦没事,就叫叫你名字,真好听啊这名字。”
晏将阑垂在袖中手都被气得发抖,脑瓜子嗡嗡,见到晏玉壶强行压下怒气,带着最后丝期盼地问:“盛焦呢?”
晏将阑笑靥如花,眼尾红痣几欲滴血。
玉颓山见晏将阑开心成这样,还叫他哥哥,当即心花怒放:“这下你不生气吧?”
晏将阑眯着眼睛笑,垂在台阶处五指轻轻用力。
“嘣”声脆响。
那青石板台阶都被他掰出个豁口来,坚硬碎石在他手指上硬生生碎成粉末。
玉颓山:“……”
玉颓山受伤地捂住小心肝:“为何如此待?是你最爱哥哥啊聆儿!”
“起开。”晏将阑将视线看向长街上,人群来来往往,但过来却都不是他期盼人,当即不耐烦地道,“今天此地无银城怎这多人?”
烦死。
玉颓山丝毫没察觉出来晏将阑不耐,见状立刻邀功道:“当然都是请来。”
得。”
失忆人见到个戴着恶鬼面具人像是吃人似看过来,甚至想要伸手薅住他当场啃,肯定会害怕地逃走吧?
嗯,很合理。
晏将阑想完后,沉默许久,呢喃道:“可真是个彻头彻尾混账啊。”
隐瞒盛焦这久不说,恢复身份后竟然还想着再骗他。
他怎还没追来?
手腕上应声铃也没有动静。
晏玉壶理所应当道:“师兄不想见他,便将他赶走。”
晏将阑:“……”
晏将阑笑容直接
玉颓山:“…………”
玉颓山警惕道:“你……你还生着气呢?!”
晏将阑笑着说:“没有啊。”
玉颓山根本不会看人脸色,闻言又松口气:“那就好,就说这大阵仗为你庆祝二十四岁生辰,你怎会更生气呢?看来是想多,哦对,今年是你本命年,若是运气不济恐怕会倒大霉,你小心着点……”
“啊——!”
晏将阑视线顿,冷冷看向玉颓山。
玉颓山还不知死期将至,得意地说:“还请傩戏傩舞,十三州有头有脸人全都邀。又怕你觉得不够热闹,还许诺来此地无银城为你贺寿人都能得到份“弃仙骨”,哈哈哈本来将“弃仙骨”断,这句话传出去,十三州各地来得人数不胜数,聆儿你看,好多人啊!”
晏将阑:“……”
晏将阑朝他笑,温柔地说:“哥哥,那盛焦也是你请来吗?”
“你见到他啦?”玉颓山笑嘻嘻地坐在晏将阑身边,“他来就好,还想着如果他真不来,今天就去獬豸宗杀他呢。”
突然,旁边有脚步声传来。
晏将阑还以为是盛焦,立刻故作淡然,就算再怂也输人不输阵。
他爪子都在发抖,面上依然冷淡地转头看去,本以为会看到盛焦那张俊脸,但视线扫,映入眼帘却是玉颓山。
晏将阑:“……”
晏将阑面无表情地说:“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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