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将阑擦擦手,坐回去将手放到手枕上,撑着下颌打哈欠,只想回去再睡个回笼觉。
“反正到时来都是好友,没多少人。”乐正鸩边探脉边和他随口道,“也没什礼,走个过场就成。”
晏将阑感觉乐正鸩越来越横玉度,婆婆妈妈个不停,懒洋洋地拖长音应他:“知道。”
不过乐正鸩越探脉越觉得不对,眉头越皱越紧,冷冷看他:“昨天给你灵丹你全部口吞?”
晏将阑疑惑:“啊?”
晏将阑还想再躺回去,含糊道:“让盛焦去招待不就成?”
乐正鸩设想下盛焦面无表情去迎接客人画面,脸都绿:“让他去?那你这是明目张胆地赶客啊?再说你俩还没合籍,他怎就能代替你去招呼客人?哪有这种规矩?”
晏将阑都被乐正鸩念叨地烦死,只好不情不愿地穿上衣服,步履踉跄地被乐正鸩拖着去吃药膳。
乐正鸩趁着他吃饭,坐在他对面和他说合籍礼各种布置:“往往合籍礼会祭天道,但鉴于你俩……这些虚礼就免吧。”
晏将阑夜没睡,病怏怏地点头,切随他。
三竿。
盛焦早已起来练剑,又前去后山打算将那处朝夫人药圃也给处理番。
虽然十三州已是深秋,但因聚灵阵整个晏温山四季如春,倒也不怕晏将阑会将灵草养死。
乐正鸩捏着鼻子给盛焦留小碗,也就两口量,将剩下大盆盛着放在院中等凉,起身擦擦手去叫晏将阑起床。
在天衍学宫时晏将阑虽然不会早起但起码辰时肯定会爬起来,现在可倒好,也不知是被人惯,日上三竿都还在呼呼大睡。
“都说!”乐正鸩抬手揍晏将阑脑袋下,怒道,“你经脉还没完全好,那些灵丹每日粒,温养个三个月才能彻底好转,你怎当糖豆全给吃?”
“没有啊。”
晏将阑委屈死,他就算再不听话也会遵循医嘱,绝不可能会乱吃灵丹,当即
“们药宗会来些人,娘大概在初九时候会到。”乐正鸩嘚啵说完不知,又开始说宾客,比晏将阑和盛焦这两个要合籍还要操心,“盛家那些糟心也别请,就让盛焦和他们掰扯去,你少掺和省得惹身臊。”
晏将阑继续点头,吨吨喝汤。
乐正鸩叨叨大堆,终于将昨晚他所考虑些合籍礼事宜说完,见晏将阑喝完,敲桌子让他去刷碗。
晏将阑也乖,慢吞吞去刷碗。
乐正鸩拿起手枕放在桌子上,道:“来,诊脉。”
乐正鸩将床幔撩起来,没好气道:“睡!还睡?!这都什时候你知道吗,都午时!”
晏将阑袭单薄黑色里衣蜷缩在凌乱床榻上,被阳光照得眉头紧皱,用手挡,困倦地含糊道:“哥,困,早饭等晚上再吃。”
乐正鸩才不惯着他臭脾气,直接抬手将他拽起来,拍拍他脸蛋,蹙眉道:“下午让尘、不述还有玉度就要到,长行和……和伏瞒在南境,八成得明天才过来——啧,说着你怎又睡?知不知道丢人啊?”
晏将阑努力好半天才恹恹睁开眼睛,慢吞吞地道:“他们三个今天就到?”
“嗯,快起来。”乐正鸩将衣服扔他脑袋上,“你晏温山待客之道就是客人来,主人还在呼呼大睡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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