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纠缠师兄。”应琢惯会装可怜,眼圈通红地看着晏将阑,“只要师兄心中有席之地……”
“打住。”晏将阑干巴巴道,“巧儿,之前同你说过,们俩没有可能,而且十月初十也就是后日就和盛焦合籍,并不是之前说逢场作戏,这是结道侣契那种,你懂吗?”
应琢急忙说:“知道,不在乎!”
晏将阑:“???”
在乎啊!
晏将阑做贼心虚地从山阶上走下来,还和柳长行和伏瞒擦肩而过。
柳长行还在骂:“晏将阑!你上次到底怎回事?突然就掐灭灯芯?!”
晏将阑头也不回地敷衍他:“没灯油啦。”
柳长行愣后,也不生气,点点头表示理解。
伏瞒言难尽地看着柳长行,只觉得他练剑好像练傻。
他诧异眨眨眼,觉得盛宗主也挺怪。
第二日天刚亮,晏将阑就被手腕上珠子烫醒。
又有人到晏温山。
回生二回熟,晏将阑将结界门打开后,放柳长行和伏瞒进来。
但结界刚关上没会,珠子上又传来股奇怪感觉,似乎又有人靠近。
斯理地喝茶,晏将阑回来眉头也没挑下。
刚才还豪气晏将阑蔫蔫地凑上前,坐在盛焦身边,小心翼翼道:“盛宗主怎不洗漱上床睡觉啊?在这儿坐着吹冷风多不好啊。”
盛焦淡淡看他。
“错。”
晏将阑能屈能伸地认错,尽管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但秉承着“事已至此,先道歉吧”行为处事,决定低头回。
这小孩到底脑子哪根筋抽没,怎能用这可怜表情和语气说出这种光明正大觊觎别人道侣话来?
这到底是什奇怪癖好?!
见晏将阑神色复杂,应琢大概也知道自己这句话有点不是人,但他又忍不住,眼圈红差点要落泪。
但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无法得到晏将阑这样人,所有切皆是虚妄,但每次还是忍不住地去痴心妄想。
“那……”应琢强忍住眼泪,哽咽道,“那
晏将阑路掠到晏温山下,打开结界后走出去,就见应琢站在那参天大树下,脸色苍白地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
听到脚步声,应琢抬头,视线落在晏将阑身上时微微愣,好会才苦笑着道:“就知道师兄没出事。”
晏将阑神色复杂地走过去:“你怎找到这里?”
应琢乖巧地回答:“诸行斋人除盛焦全都朝着这座山而来,不用想也知道师兄肯定在这里,也许……是要和盛焦合籍。”
晏将阑心想猜得还真准。
晏将阑蹙眉,摸索着用盛焦教他掐个法诀用神识前去结界入口,打算看看不速之客是谁。
只是视线扫,他愣住。
竟是应琢。
晏将阑腾地爬起来,见盛焦还在旁打坐冥想,悄无声息地下床裹上黑袍便轻手轻脚地跑出去。
在他关门刹那,盛焦轻轻睁开眼睛。
盛焦似乎笑,他伸手在晏将阑手腕上搭,似乎在检查他体内灵力。
晏将阑笑嘻嘻道:“你不生气啦?”
“没生气。”见晏将阑并没有被他大乘期灵力伤到经脉,盛焦将手收回,没来由地说句,“很乖。”
怕盛焦误会拼命解释时,简直乖到骨子里。
很少有人夸晏将阑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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