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青禾倒杯茶:“阿爹对这个婚约很看重,如果要退婚,他不会愿意让个人处理,要亲自来。”
“他怕沈家欺负。”
她抬眼,“当然,知道沈家不会。但您应该知道和爷爷相依为命,他不会放心,也不放心他过来。”
沈经年望着她双眸,“知道。”
他比沈家任何个人都清楚。
齐观宇:?!
关青禾从院子里离去,顺着长廊从另侧上二楼,停顿片刻,还是叩手敲敲门。
“进。”
关青禾推门进去,“沈先生。”
听见她轻柔嗓音,沈经年回望,眉宇间无奈笑笑:“是周谦说漏嘴?”
兜里电话不停,是沈安电话:“周谦,你在哪儿,你们这院子也太多,人呢,老板娘在哪?”
周谦差点笑死:“怎着,现在急?”
沈安说:“赶紧,别废话。”
他越这样,周谦越不急,悠悠道:“是店小二,忙着呢,您就先在原地等候吧。”
沈安咬牙切齿:“也是你客人!”
今天他却来,说明当时是假话。
也验证关青禾个猜测,他是为让她今天自在点,毕竟他若是不在,她肯定不用面对。
而今来,还能有什缘由。
为听曲吧。
关青禾眼睫轻眨:“他什时候到?”
温和有礼,细心沉静。
关青禾与他对上目光,他眸色沉沉,分辨不清是什情绪,只是
里面,他根本就不知道哪个院子。
关青禾抱着琵琶回后台。
周谦正玩着茶盘,和小苏在走廊上调情打闹。
关青禾把颗润喉糖塞进嘴里,问周谦:“二楼那个包间人进去怎不告诉?”
周谦没想到她发现,只好实话实说:“不是不说,是沈先生不让说他今天来。”
关青禾嗯声,温声:“沈先生,你和听到不样。”
沈经年问:“你认识是什样?”
他没问她听到是什,他关注是她认知,旁人想法与他影响不大。
关青禾开口:“温文尔雅。”
若说用成语来形容,她第个想到就是这四个字。
“差不多。”关青禾在他对面坐下,妆容还未卸,眼尾柔柔:“昨天……”
沈经年说:“今天可以不谈这件事。”
他停顿,“就当是个普通客人。”
关青禾摇头:“是想谈,和沈先生谈,不是和客人谈。”
沈经年微顿。
关青禾依稀听见内容,和自己有关,这样事遇见太多次,她没甚兴趣。
她将琵琶交给小苏:“你把这个送回后台,小心放好。”
小苏:“定。”
齐观宇从屋子里出来,问:“老板娘去哪儿?”
小苏想想:“可能去找沈先生吧。”
周谦破罐子破摔:“开场前。”
这样早。
舌尖糖果泛甜,关青禾手指搭在怀中琵琶弦上,细细根弦陷入嫩腻葱白指尖。
她问:“他走?”
周谦挠头,“不知道。”
关青禾愣,“沈先生来?”
周谦这才反应过来她说不是这个意思,还想挽救下:“不是,他没来。”
小苏无语:“你以为们是傻子吗?”
从后台所在院子,是能瞥见远处二楼檐角,关青禾往那边望眼。
沈经年昨天说有事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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