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年不再多说,实际上,沈安已经见过她,而且还表露对她喜欢与赞美。
他喝口茶,有些事没必要说。
关青禾不是很擅长和人聊天,但沈经年在这件事上游刃有余,引着她开始个又个新话题。
比如
关青禾没想到他这样评价自己。
只不过,这句话听起来更多是夸赞自己容貌。
“你身上有喜爱东西。”沈经年不疾不徐地开口:“比如最明显,你所能看到,喜欢评弹,而你表演评弹。”
“所认识关青禾,是位拥有许多引人注目特质,而她自己却没有发现人。”
关青禾难免不好意思。
“除此之外,他也喜欢钓鱼,不过现在眼神不好,钓鱼基本上是空。”
沈经年微微笑:“那可以和他约着起钓鱼。”
关青禾摇头道:“他要是钓不过你,有对比,会自己生闷气。”
沈经年斯文地折起袖口,温文尔雅说:“那就做次姜太公,不放鱼饵。”
关青禾忍不住笑,眉眼盈盈。
因为两个人吃不太多,关青禾便随意点两样小炒,清炒虾仁和湖三鲜。
沈经年问:“不点?”
他加份松鼠桂鱼和糖藕。
关青禾说:“点多吃不完。”
“这里分量不多。”沈经年道:“尝尝,多吃几口,来宁城这久,吃过别吗?”
道:“三爷。”
听这个称呼,关青禾估摸着他是这里常客。
在她想事时候,侍者也将目光偷偷放在她身上,这是他第次见到沈三爷带女孩过来。
还是这漂亮美人。
“容先生也在这里。”侍者在前方引路,又低声说句。
侍者开始上菜,又安静无声地离开。
“尝尝。”沈经年微微点下下巴:“想,如果侄子见过你,他们不会错过这纸婚约。”
关青禾吃口虾仁:“不至于。”
沈经年笑问:“你不信吗?”
关青禾略微羞涩地摆手:“太夸张。”
所谓灯下看美人,便是如此,包间里灯是暖色,照得她灵动清冷,仿佛从东方古画中走出来。
沈经年多看两眼。
关青禾望着对面温润成熟男人,忽然问:“沈先生,可以问,你为什选择与提议婚约吗?”
比起那些豪门千金,她似乎对沈家并无帮助。
沈经年知道她早晚会问这个问题,“关老师,你可能不明白,你站在那里,就是道风景。”
关青禾想想:“细面馆算吗?”
沈经年莞尔:“算。”
关青禾问:“你喜欢吃面吗?”
“偶尔吃次,不是非常钟爱面食。”沈经年顺势问:“似乎忘问,你爷爷有什喜恶吗?”
说到这个,关青禾话语变多,笑吟吟道:“他平时吃完饭就会下楼散步,和认识老人们聊天,兴致来也会在他们跳广场舞地方弹琵琶。”
沈经年嗯声:“不用和他说。”
菜馆是古朴典雅装修,从屋子到走廊,几乎都是木材,院子里有假山小桥流水,夹杂着丝竹管弦声。
包间并不是非常大,两个人坐很舒适,道屏风隔住门与餐桌,桌尾摆盆文竹。
侍者将手中菜单递出去。
“给她。”沈经年朝关青禾示意,“这家醉蟹味道很好,不过下个月才是吃螃蟹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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