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羡牙酸,收回手喝大口:“你少秀些就行。”
沈经年把玩着空茶盏,挑眉道:“这怎秀,你是吃不到葡萄才觉得如此。”
容羡说:“是是是。”
沈经年:“给你沾沾喜气。”
容羡:“这话爱听。”
“你先出去。”沈经年示意管家离开,在容羡对面坐下:“换个词。”
他饮口茶,勾唇:“娶到。”
容羡差点摔茶杯,“沈三,你没开玩笑吧?”
沈经年说:“想看结婚证?”
容羡更不可置信:“你还随身带结婚证?”
所以关青禾都没看第二间房。
她整理出些空档,这才满腹心事睡下,明晚自己这床上就得多个人。
沈经年回静园后,容羡在守株待兔,见他回来:“现在晚上连约你吃饭都困难。”
“今晚也吃过。”
沈经年手指弯起,勾住领口,松松领带,动作斯文悦目,只手打开手机看未读消息。
小苏嘴里挑剔沈先生。
新闻上内敛深沉沈三爷。
还有沈老太太嘴巴里痴情孙子。
关青禾听说传言里沈经年不喜女色,反好古玩,多精致美人也得不到眼,不如多看自己收藏珍宝。
如今她好像三种都见过。
问出这句话前,关青禾已做好沈经年会答应准备。
只是她没想到,沈经年轻笑声,在她目光下回答:“明晚怎样?”
他压低音量:“虽然是个男人,但也需要准备番。”
这句是只有关青禾能听见,只说给她听,不说话语里意思,单单亲昵靠近,就令她耳垂染上绯红。
他身上木质香愈加浓郁,围绕着她。
“这周末综艺开拍,正好需要去京市。”沈经年提醒:“你既然去现
“那倒没有。”沈经年不动声色:“不过你在家里,刚好两张结婚证都在这里。”
听罢,容羡亲自给他倒杯茶。
“三爷,您请。”
几天不见,他这刚心动好友,就从单身变已婚,连结婚证都存在自家里,摆明绝离婚心思。
沈经年欣然接受堂堂容总服务:“忘在家里准备喜糖,下次给你些。”
容羡主人般坐在椅子上,泡壶沈经年茶,慢条斯理地品尝着狐疑问:“这早?”
沈经年瞥他眼,漫不经心答:“毕竟现在和容总不同,是有家室人。”
容羡:?
他放下茶盏,稍稍直起身:“追到?”
见过关青禾绝色,他就知道沈经年不会错过。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沈经年呢?
还是沈经年痴情也不过是伪装温柔表面?
因为明天可能沈经年就会搬来,所以回到宅子里后,关青禾没有直接洗漱入睡,而是整理房间。
现在房间摆放全是自己东西,衣柜也是。
按照沈经年那些许露骨话语,再加上婚前“协议”,他们是要住起,同间房。
关青禾长睫眨:“嗯。”
沈经年多给晚缓冲时间,她自然乐于接受,但同时,也在暗示她要做好准备。
“关老师,早点休息。”
他伸手,替她撩下耳边碎发,指尖不经意划过她耳廓。
只那秒,好像并不是故意,沈经年已然进车里,隔着半开车窗,关青禾看清他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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