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青禾停在月洞门前望着。
许久之后,王秘书离去,沈经年转过身,眉宇漾开抹笑意,“关老师在那里站着做什?”
关青禾摇头,没说什。
沈经年眼神下落,“今天换手钏?”
他不开口还好,开
两只乘以二……那就是用四只?
关青禾张张唇,昨晚庆幸得太早!她忍不住心想,沈经年是不是憋太久,定是吧!
有昨晚荒唐,她对那小抽屉敬谢不敏。
有那瞬间,关青禾在想,自己要不要挪出来几盒藏着,反正是管家放,沈经年也不知晓有多少。
这念头闪而过,她也被自己逗笑——少又怎样,到时候管家不还是得放置。
“……”
管家看眼唇边淡笑男人。
他感觉自己大早吃波狗粮。
关青禾在洗手间里待许久,是想试试怎遮掩这些痕迹,她这才发现沈经年也是很注意。
平日里她穿旗袍居多,所以那些吻痕都在脖颈处下面,蔓延至锁骨下方,到时不会露出。
美人初醒,是张天然画卷,值得用眼睛珍藏。
关青禾慢吞吞地下床,沈经年昨晚已经给她穿上睡裙,她趿着拖鞋,路过梳妆台时,目光微顿。
镜中女孩宛如白雪肌肤上仿佛盛开簇簇红梅。
关青禾深吸口气,别过脸不去看,只是洗漱时候,眼神实在避不开。
沈经年这厮怎这样毫无节制!
时已经九点。
沈经年将床帐拾起,明亮光线瞬间充斥整张拔步床,他坐在床边瞧她。
关青禾蹙着眉,看向男人:“你醒得很早吗?”
沈经年答:“没有太早,十分钟左右。”
看他像是洗漱过样子,居然都不叫自己起来,关青禾声音微闷:“已经九点。”
眼不见心不烦,关青禾把空盒子扔掉。
上次带回来润喉糖还剩颗,虽说嗓子还好,但也比平时多用些,所以吃掉。
她目光回到床上去拿手机,才发现床铺已经被换过,大约是她洗漱时候弄。
关青禾套件纱衣外套,才踏出房门。
去往主院时,沈经年正与王秘书在说话,都是些商业上事,他面色淡淡,好似清冷神佛。
唯例外便是手腕。
这是他圈住她手腕时留下,因为她皮肤太过细嫩,稍微用力就会留下红痕。
关青禾想想,回架子上取出个盒子,选件红珊瑚手钏戴上,恰恰好好地遮住。
她不禁弯下眼,收盒后回梳妆台。
两盒空计生用品盒摆在台尾,关青禾指尖碰到仿佛被烫下,目光瞥,便看见两只装标志。
关青禾控制不住,在心里狠狠地念番。
屋外,沈经年在池边喂鱼,管家来询问早餐时间点,还未开口就听见轻微声响。
“需要备点感冒药吗?”
沈经年弯唇:“不用。”
他随手撒下把鱼食,看着鱼儿争相雀跃涌过来,开口:“只是被念叨而已。”
沈经年接受这场隐藏控诉:“是没克制住,抱歉。”
关青禾面皮微粉,捂着绒被,嗓音微娇:“你先出去,要起床。”
沈经年眉梢挑下:“可以吗?”
关青禾听懂他意思,虽红着脸,但还是认真道:“当然可以。”她还没有太糟糕。
沈经年心里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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